谨,自家人闲谈私聊,便当我是你姨夫就好了。”
陈恪口称不敢,搁了半边屁股在锦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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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咱们也算神交已久。”官家让人给陈恪和赵宗绩,上了两碗当归红枣汤,让他们喝下去驱寒。待两人一饮而尽,这才微笑道:“你的《字典》,还是寡人作的序哩。”
“官家的恩德,”陈恪赶紧起身道:“微臣铭感五内。”
“坐下说,不要动不动就站起来,你不嫌难受,寡人还难受呢。”官家笑着责怪道:“那算什么恩德,你自己可能都不明白,这本《字典》对大宋朝意味着什么。”
“微臣确实不知,”陈恪轻声道:“只是觉着该做这件事,便做了。亦没想过会惊动官家。”
赵宗绩颇为意外的看他一眼,心中暗笑道:‘还以为你在谁面前,都不知天高地厚呢,这不在官家这儿,也乖得跟小猫似的。’
“往大里说,此乃文教之盛世,我大宋的百年国策,亦因此而光大。”官家微笑道:“识文字、读经典、知礼仪、明信义之人,将大大增加,我大宋文教之昌盛,必远超八代。”
“官家谬赞了。”陈恪这个汗啊,难道皇帝要开夜校扫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