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笑道:“没办法呀,我牛皮吹开了,说要一年完工。不拼命怎么行?让你们做的,我就得先做到啊!”让他这么一说,工地上的紧张劲儿,一下又提高了不少。等到开饭的时候,发现竟然比昨天多干了一半……
不过柳月娥私下问陈恪时,他却回答说:‘我这样做,只有一半是做给那些民夫看的,他们对这种调调最没有抵抗力。另一半,则是给那些当官的看的……河道总理都急得亲自下去挖石头了,他们谁还敢给我懈怠?’
“我就知道你动机不纯,你也太奸诈了。”柳月娥笑着鄙视他道。
“做官就是作秀,越是官大,就越得一本正经的秀。”陈恪苦笑道。
“作秀?”柳月娥对陈恪嘴里蹦出来的稀奇古怪的词语,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装作开玩笑的道:“这么说,你和我说话也是在作秀了?”
“怎么说起这茬来了?”对女人思维的跳跃性,陈恪实在无法理解,他只好答道:“对待自己的生活,我从不做秀。”
“就怕你太入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演戏。”柳月娥轻声道。
“不会的。”陈恪摇摇头,不容置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