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吃了闭门羹,陈恪挠挠头,老大没面子。
“大人,怎么办,咱们走?”陈义小声道。
“走你!”陈恪没好气道。
马车绕着柳府转了半圈,在偏僻无人处停下,望着两丈高的院墙。陈义小声道:“大人,你确定要爬墙?”
“没门只能爬墙。”陈恪把下襟缠在腰带上,又换了双跟脚的鞋:“麻利点,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做贼呢。”
“唉。”陈义只好依命行事了,他接过一支弩弓,瞄准了扣动扳机,特制的钢爪箭头便连着细细的黑绳射向了墙头。
双手用力拽了拽,陈义点头道:“可以了。”又问道:“大人,我陪你一起吧,也好掩护你杀出来……”
话没说完,屁股便挨了重重一脚,陈恪骂道:“求,我这是去看媳妇,不是闯虎穴!”
“哦。”陈义挠挠头,心说:‘去看媳妇有用飞虎钩的么?,他和另一个卫士四手交错,气沉丹田。
陈恪后退两步,一跃而起,两脚正踏在他们掌上,两人猛地往上一送,陈恪就势一跃,又窜起了一丈多高。在最高处,他两手抓住绳索,再一借力,便跃上了墙头……,顺着绳索,他落进了柳家院中,也不看四下有没有人,拍拍身上的土,辨明了方向,便大摇大摆的往后院走去。
没走两步,就见柳老太爷提着一口关公刀,一脸杀气的立在月门洞口。
“看来爷爷已经痊愈了。”陈恪丝毫不觉错愕,一脸亲热的凑上去道:“这是冷艳锯还是偃月刀,怕得有四五十斤沉了吧?”
“谁是你爷爷?!”柳老太爷冷哼一声,一抬手,那大刀便抵在陈恪脖子上。
“你是月娥的爷爷,自然也是我爷爷。”陈恪脖子缓缓外移道:“爷爷手可别抖,这把刀可开刃了……。”
“就要取你的狗头!”柳老太爷沉声道:“你擅入民宅,非奸即盗,我杀了你也不犯王法!”
“我不是外人,不叫擅闯。”陈恪恬着脸笑道:“爷爷,我是你孙女婿啊。”
柳老太爷听他一口一个爷爷,浑身寒毛直竖:“住口,不许毁我家孙女清白!”说着用刀背一拍他的肩头:“滚蛋!”
老家伙是真下黑手啊。陈恪感觉肩肿骨差点碎了,呲牙裂嘴道:“不滚,见不到月娥我坚决不滚!”
“好好好……”柳老太爷气极反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当初我拿刀逼着你,你都不娶月娥,现在又撵都撵不走了!”
“此一时彼一时。”陈恪陪笑道:“官家答应赐婚给我们了。”
“你和月娥?”柳老太爷神态缓和一些道。
“还有小持……”陈恪小声道。
“什么意思?”柳老太爷的脸一下子黑下来…
“官家说,我情况特教…”陈恪强笑道:“可以特赐娶两个正房…”话音未落,猛地一缩头,这才堪堪避过了柳老太爷的一习。
“小王八蛋,当我孙女嫁不出去了么?”柳老太爷须发皆张,舞起大刀,就要朵掉他的狗头。
陈恪见他玩真的,赶紧撒丫子就跑,柳老太爷在后头提着刀撵,两人绕着圈子在园子里玩起了猫捉老鼠。
园中一座二层小楼上,柳月娥急得直跺脚,道:“奶奶,快让我下去吧,不然要出人命了。”
“傻孩子……”柳老夫人慈爱的看着孙女道:“你爷爷要是真想剁了他,他还捞着满院子跑?”
“也许是爷爷年纪大了,手脚没劲了呢。”柳月娥着急道:“再说,他也没那么差劲。”
“唉,真是女生外向……。”柳老夫人苦笑道:“看不出来么,你爷爷这是在修理他。要不你这样傻乎乎的,将来还不被他欺负死?”
“哪有……”柳月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