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宋使争取了个成功的机会。也算对陈恪有交代了,输赢自然与他们无关。对耶律重元那些人来说,皇帝的宫廷马球队,打遍辽国无敌手,连马都不产的南朝,怎么会有敌手呢?
胜利已是囊中之物,给宋人一个台阶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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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马球决胜?”辽主的旨意传到礼宾帐,赵宗绩和赵卞登时傻了眼:“这不是坑人么?”
但辽主也是皇帝,金口一开,再无更改的道理。现在辽人反将一军,不容商量,你不答应就滚吧!
谁说耶律洪基是**青年?这主意硬是要得……既给了宋人面子,又不影响结果,自己还不失体面。
看一眼一声不吭的陈恪,赵宗绩道:“能比得过么?据说辽主的宫廷马球队,已经多年没有遇到对手了。”
“会不会是辽国的臣子不敢赢皇帝,都跟他假打?”赵卞以南朝风俗猜度北朝。
“不能够,辽人不是咱们汉人,能赢皇帝那是求之不得的。”赵宗绩虽然是个初学者,但对辽国的马球界,还是有所了解的:“而且他们经常用马球来处理纠纷,所以没有让着皇帝的可能。”
“那么说,真是高手了?”赵卞倒吸冷气道。
“岂止是高手,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赵宗绩道。
“停停停……”陈恪终于受不了他们的聒噪,出声抱怨道:“你们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
“我们的意思是,”赵宗绩望着陈恪,声音平和道:“放弃吧。五十万就五十万,大不了从头再来……”
“胡说八道。”陈恪站起身,摇摇头,一字一顿道:“人家都下了战书,我陈仲方岂能避战?”说着便往帐外走去。
“干甚去?”赵宗绩问道。
“训练……”
“这么说,你真要比过?”
“废话……”
陈恪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大帐里,赵宗绩看看赵卞道:“我说用不着激将法吧?这家伙,从来不当缩头乌龟。”
“年轻人,锐气!”赵卞叹气道:“老朽是多此一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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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的营帐中,陈恪将他的九名正选、六名备选,十五名队员集合起来,向他们宣布,三天后将有一场马球比赛。
队员们以标准的军姿整齐肃立,没有人提问。
“对手是辽主麾下的辽国宫廷队。”陈恪又道。
队员们还是没反应。
“这支球队,是辽国最强的。”陈恪想一想,决定还是把真相告诉他们,若是没有足够心理准备,到时候肯定会溃不成军的:“也可以称得上天下第一。”
队员们的脸上,终于流露出兴奋的表情。
“你们什么想法?”陈恪看看他指定的队正道:“陈忠,你说说看?”
“报告大人,打败他们,我们就是天下第一!”陈忠大声回答道:“报告完毕!”
“嘿……”陈恪不禁失笑道:“尔等也这样想?”
队员们一头。
“真是一帮……”陈恪摇头苦笑道:“狂妄的家伙。”说着他正色道:“从战略藐视对手,是对的。但必须要在战术上高度重视他们。”顿一下道:“明天上午,他们要打一场练习赛,都跟我去观摩,什么是天下第一!解散吧。”
“喏!”队员们一齐朝他行礼。
第二天,陈恪带着他的队员,来球场观摩辽国宫廷队的训练。这天充当陪练的,正是与陈恪他们杀得难分难解的齐王府马球队。
球赛还没开始,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