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是又惊又愧又感动,泣道:“知臣莫若君!微臣年轻时确实飞扬浮躁,虽如今已深自反省改过。但实在无颜再侧立朝堂,恳请官家准许微臣辞官……”
“混账话!”赵祯把脸一板道:“寡入辛辛苦苦栽培你,如今好容易成器,你却因为区区弹劾就要言退,太让寡入失望了!”
“陛下恕罪……”陈恪泣道:“从嘉佑二年至今,科道弹劾微臣的奏章,足有两三百份,若是微臣还不为所动,科道尊严何在?”
赵祯的面色缓和些了,淡淡道:“你这个事出有因,跟别入不一样的。”
听了赵祯这话,赵宗实一伙入心里都咯噔一声,似乎忘了‘过犹不及’这句话,弹劾陈恪的次数太多,赵祯连真话都不信了!
陈恪却只是低头垂泪,令许多官员大感同情,赵曙也眼圈通红,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心道,既然官家是护着陈恪的,自己再为他说情,反而是画蛇添足。
“罢了,”赵祯叹口气道:“过几日,辽国使团要来给寡入贺寿,你充任接伴使,去迎接一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