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有效果。
号角声落下,第一个上台的歌舞行表演的是很经典的曲子春风又绿江南岸。这曲子的作者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尚书怀秋功。怀秋功是江南人,自幼贫苦,但现在已经是江南学子们公认的座师,提起来的时候必称先生。所以怀秋功做的词曲,在江南广为流传。
这熟悉的曲子一奏响,怀秋功就忍不住笑了笑。
当年做这曲子,是他被当时的皇帝点为状元之后。他披红挂彩衣锦还乡,回到江南的时候恰是早春,他便一时兴起做了这首春风又绿江南岸。一转眼间,竟是几十年过去了。
舞台上几个身姿妙曼的女子如风吹杨柳般的舞姿让人赞叹,怀秋功仿似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
他回头看向皇帝,发现皇帝也在看他。
两个人相视一笑。
红袖招的表演放在最后,所以还要等一段时间。正因为这样方解有些心急,他迫切的想知道大犬发现了什么。幸好,当初他和小丁点还约定了第二套暗语。就在另一个歌舞行表演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时候,小丁点忽然走上舞台,看似不经意的整理舞台上的旗帜。
那是方解教她的旗语,不是这个时代的旗语,而是方解前世海军所用的。方解前世对海军旗语着迷过一段日子,年少的时候曾经把红领巾绑在棍子上傻呵呵的来回挥舞,感觉威武霸气。
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当他看到小丁点挥舞的旗语之后,心里立刻一紧!
……
……
演武院
藏书楼前
石桌旁边
周院长轻轻落子,脸色平静。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很高大但很瘦的老者,胡子都垂到胸口了。穿着一件黑色的道袍,庄重肃穆。
“周公好算计”
这个穿黑色道袍的老者,自然只能是清乐山一气观的萧真人!
他手里捏着一颗白子,犹豫了很久都不好落下去:“这一手放的极妙,竟是将我逼进了死路……”
他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随即将棋子放回盒子里:“不下了,我输了。不管怎么算,都是输。”
“既然知道怎么算都是输,为什么偏执要下?”
周院长问。
萧真人笑了笑道:“棋盘上的胜负,不算胜负。这棋盘纵横十九道看似高深莫测,其实不过是个解闷儿用的玩意儿罢了。”
周院长嗯了一声问:“给我一个理由?”
萧真人一边将棋盘上的棋子捡起来,一边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重我道宗,我感恩戴德。当初我落寞于街头布卦,其实与行乞无异。陛下怜我,让我做了道宗领袖。按理说我应该知足才对,所以连我都觉得很过分,为什么我要背弃陛下的垂爱?我深夜枯坐深思熟虑之后方才明白,原来终究只是一个贪字。”
“一个人坐在山脚下,抬头看不见山巅。但一个人坐在距离山巅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总会去想,坐到最高处应该会很美妙吧。”
他问:“周公可知蒙元的大汗如何继位?”
周院长眉头微微一挑,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想做大隋的大轮明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