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翘明白了,淑妃是想要查探箱子里的东西。
翌日晌午,阿容拎着食盒,来到兰雪苑。
听雪恰好从屋里出来,朝阿容伸手:“你把食盒给我。”
阿容看到听雪眼睛通红:“听雪姐姐,你去洗把脸,我给皇子妃送膳食。”
听雪想了想,没有再拦下阿容,拿着帕子压一压眼角,低着头去往下人房。
阿容挑开门帘子,推开门,便听到抽泣声。她进了屋子,方才看见沈青檀坐在窗边的榻上,一头青丝散落在腰间,发间不戴一物,身上穿着素净的青衣。
流月偏着头抹泪,声抽泣。
“皇子妃,奴婢给您送早膳。”阿容靠近了沈青檀,方才看清她的神情,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大约是一夜未眠,眼睛布满血丝:“您吃一两口,垫一垫肚子?”
沈青檀仿若未闻,并不看阿容。
阿容看向一旁的流月:“姐姐,你劝一劝皇子妃,要顾惜自个的身子骨。”
流月用袖子擦一擦眼睛,吸着鼻子道:“你先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待会我劝着皇子妃吃一点。”
“好。”阿容把食盒放在桌上,似乎被屋子里的悲伤感染,眉眼间透着一抹哀伤:“我听皇子妃和大殿下在大周很恩爱,如今大殿下出事,皇子妃心里很难过,恐怕没有什么胃口。我在外边守着,皇子妃想吃的时候,食物冷了,姐姐就把食盒给我,我去厨房换热乎的食物送来。”
流月强打着精神:“有劳你了。”
“这都是我该做的。”阿容咬住唇瓣,埋怨道:“北齐这么多官员,帝师不派他们去,偏就挑上大殿下去治理瘟疫。若不是帝师刻意针对,大殿下也就不会出事。”
流月陡然看向阿容:“针对?”
阿容意识到失言了,连忙捂住嘴:“我……我……”
流月打断她的话:“殿下与帝师无冤无仇,帝师为何要故意针对大殿下?”
阿容支支吾吾地道:“姐姐,我……我乱的……”
流月厉声道:“妄议主子,我把你的舌头铰了。”
“我……我……”阿容被逼急了,连忙道:“殿下生母的死,与帝师有关,听是他的提议,因为陛下最听帝师的话……如今帝师故意让殿下去,也不知是否与仪贞公主之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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