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恐怕就要死翘翘了。”
冯铮道。
节度使的权利很大,但是也有一个度,不能真的肆无忌惮,有些事情是可以做,有些事情是不可做的。
例如这次的事情,史硬私自扣下使团的事情,这可是过了这个度。
“没错,所以史硬快要倒霉了。”
周恒道。
“那这跟安录杰有什么关系?”冯铮继续问周恒,他不明白周恒安录杰不简单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录杰在背后谋划,从一开始安录杰就设计好了陷阱,他让侯君山跟着我们去燕京,是护送我们和军械,其实就是在做给史硬看,让史硬注意到这些军械,让史硬误以为这些军械他安录杰势在必得。”
周恒慢慢的给几人解释。
“按照王爷的意思,安录杰利用了史硬和自己的矛盾,故意激怒史硬,把这批军械扣下来,一旦史硬扣下来,这个罪名就成立了。”
马波顺着周恒的话下去,若是如此这个安录杰还真的不简单。
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开始布局。
“没错,所以我这个安录杰不简单,这个人有些手段,做事情也是滴水不漏,若不是侯君山特意强调安录杰要用这些军械装备自己的兵马,我猜不到这一层含义。”
周恒淡淡的道,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这一切事情都是安录杰在谋划。
若是用一个五万人的军械灭掉一个节度使,这买卖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看来侯君山一直在演戏。”君不器道。
周恒点点头,君不器的对,这里面侯君山是关键人物,安录杰是策划者,侯君山是执行者。
执行者比策划者还要重要,因为侯君山要让史硬相信一切。
让史硬跳入他们的陷阱里面还不知道情况。
“没想到北齐的水竟然如此的浑浊。”君不器道,他们这还未抵达燕京就陷入了北齐的争斗之中。
而且还是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既来之则安之!北齐的争斗我们互相知道就可以了,还是不要过多的参与进去。”周恒提醒了一下几人。
“明白!”
冯铮几人回答道。
“那王爷你觉得安录杰的这件事情能成功吗?”马波好奇的问道。
“这就要看史硬了,看看史硬能不能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他若是只贪图眼前的利益,那么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周恒苦笑着道。
这或许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典故了,史硬或许会真的因为这批军械而落得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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