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所以顾瑾禾必须死。

而没有被慕容青玄针对的慕容川，这才有机会和顾瑾禾合作。

否则上辈子这个时候的慕容川，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说来他还要感谢顾瑾禾的救命之恩呢。

顾瑾禾和慕容川的合作隐秘而低调，就连书画和书墨都不知情。

顾瑾禾不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查到的。

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了，顾瑾禾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顾瑾禾低声道：“他和慕容家其他人不一样，我选择和他合作，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不是冒然的选择。”

“而且，现在慕容青濑死了，我和他的合作成功了，双方互惠互利的事情，并没有您说的那么严重。”

老夫人闻言眯起眼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信任他，但是我还是给你一个忠告。”

“不管对方是谁，是什么人，从前和未来和你是什么关系，你都要对他保留几分警惕心。”

“人有警惕心是好的，这并不是坏事，反而是那种天真烂漫的人，才是愚蠢的人。”

“这三年来，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看在眼里，但是说实话，有时候我其实是有点看不透你的。”

顾瑾禾有些惊讶的抬眼看向老夫人，她没有想到老夫人会和她这么坦诚的说话。

老夫人似是知道顾瑾禾心中怎么想的，她缓缓卸下脸上的严肃，转为温和道：“你的一些做法不在我的意料之中，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

顾瑾禾微微蹙眉：“譬如？”

老夫人神情感慨了一瞬，说道：“你的一些做法，如果换做是我当年和你一样的年纪，我竟然觉得自己做不出来。”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老夫人才没有阻止顾瑾禾的事情，一切都随顾瑾禾的心意来。

老夫人从不阻止。

因为她也想要看一看，顾瑾禾能走多远。

但是没有想到顾瑾禾竟然让人杀了慕容青濑。

一开始当知道顾瑾禾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老夫人有想过阻止。

旁人不清楚，但是老夫人却清楚的知道，慕容家那军火炸药厂的位置，慕容青濑一直把持在手中。

就连慕容青玄这个孙子都不知道。

这些年老夫人一直在调查这个军火炸药厂的位置，却一直都没有丝毫线索。

慕容家将这个军火炸药厂看管的太严密，外界没有得到丝毫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