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妈妈，念在旧情，才多和她们几句的。”

“她们总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有捷径，可是其实，只有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秘书沉默，她分明从夏总眼里看到了悲伤。

她放下泡好的咖啡，走了出去。

夏绾绾走到窗边，看着蔚蓝的天空，又低头看向林熙蕾带给她的妈妈年轻时候学习的照片。

“妈……我也想变成和你一样善良的人啊。可是，她们值得吗？妈妈。”

地下停车场，林熙蕾打开了车门，林予曦还没上车，就直接脱了自己的白色裙子扔进了垃圾桶里，穿着内衣上了车，随便罩上了黑色皮衣外套裙，又拿出了化妆包给自己补妆。

“妈妈，你辛辛苦苦设计的话，夏绾绾根本不上当啊！”

“别提了，气死我了！”林熙蕾道，“你以前怎么那么不心，什么资料照片都能泄漏。”

“那些资料也不是谁都能看的啊？只针对银行黑卡用户发放！谁知道夏绾绾……哎，别提了。肯定是Ay姐运作的事儿。”

“要不，咱们按照夏绾绾的去……”

“妈，我本科文凭是假的，糊弄糊弄夏绾绾还行，那些专业的HR一眼就看出来了，我难不成还能把HR睡了换工作，然后一路睡上去？别天真了！”

“学历……呸。夏绾绾在网上以前的资料了，她高中没读完就被送到国外读野鸡大学了，顶多就是个高中肄业！”

林予曦想了想。

“妈，你可是连她妈妈都搬出来了不是吗？我怎么就觉得，你不搬出来，她兴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搬出来了，她才和我们那么多废话啊？真恶心，看上去就我高中老师似的，我最讨厌老师了，摆出那副我为你好的嘴脸，点儿不靠谱的废话。这就是为什么我非要把我高中老师睡了让高中老师和他老婆离婚的原因！嘿嘿，没关系，夏绾绾，我也会让你和你老公离婚的！”

“够了够了，林予曦，你能不能别把你集邮的事儿拿出来了。”林熙蕾气死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妈，你装什么啊，义父能够养咱们俩，还不是你答应让我跟你一起陪睡他吗？听你在夏绾绾面前哭的声泪俱下啊，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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