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腿一软,差点吓瘫。
沈乐萱抬手不停的擦眼睛,越擦越模糊,觉得自己特没出息,憋着好大一口气。
就是这个两世都让她无能为力的大坏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都想忘记上辈子那些破事了,总不能脑残的告诉他,上辈子我俩好,我爹杀了你,所以我俩没能在一起。
她抬手搂住他的肩,张嘴就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没下狠心咬,但力度也不太轻,咬住就没松口。
沈易浑身一僵,有些吃疼,没制止她,就让她这样咬着。
前面几步就是荷塘雅居,外面太冷了,他抱着她急忙回了荷塘雅居。
进屋了她才松口,看见他脖子上一块紫红,被种了好明显的一颗草莓。
她真的只是气不过,连忙挣扎着要下地,找回了一点思绪:“你突然要去哪里?”
直到此时此刻她还不知道,刚才这一追,救了他一命。
“对不起,是我不好。”
沈易把她放在沙发上,开了空调,温度调到了三十,急忙查看她的胳膊和腿有没有受伤:“摔哪里?”
“你刚才明明突然走了,都没看我送的礼物,只有三天就要过年了,你要去哪里?”
沈乐萱真的鄙视死自己了,面子这玩意儿是彻底没了。
沈易低头与她平视,轻声:“去见个客户。”
这个客户只怕是阎王。
“你骗人,公司都放年假了,这次你就不能目送我离开吗?”
不等他回答,她指着大厅里从来没养过金鱼的鱼缸,气呼呼的:“刚好四年,一千四百六十天,那里面有八百三十四颗吸水珠,我等你一次,就丢一颗进去,不信你数数!”
这种吸水就会长大的珠子,也叫水精灵,还有一个可爱的名字叫海洋宝宝。
她把这当成了跟他的家,等他回家一次,她就丢一粒珠子进去,看着它慢慢吸水长大。
她都做好了一辈子等他回家的准备,花了她不的毅力和勇气,直到他让她搬走的时候才意识到,是自己硬要错误的代入角色,他到了结婚的年龄,家里大人们也开始操心他的婚事了,她确实该搬走了。
沈易回头一看那半鱼缸五颜六色的珠子,眼神微微发颤。
他一直以为那是她随便泡在里面玩的,没想到每一颗都是等他的证据。
“对不起萱儿,对不起……”他搓了搓她冰冷的手,拉过一旁的毛毯裹住她:“我去给你放洗澡水,马上泡个热水澡。”
可他刚转身准备离开就被她一把拽住了手。
“我不要洗澡,洗洗你也不会要了。”
从听话乖巧的憨包,就没耍过这种孩脾气,一旦耍起来,威力不是一般的大,绝对是蓄满了洪荒之力的发泄。
沈易只好屈膝半蹲在沙发旁,想也没想,掀起衣服,把她一双踩得脏兮兮冻得通红的脚捂在了腹部。
“好好好,不洗,没有不要你了,不洗也要好不好?”
沈乐萱难过的无法自拔,一时听不进去哄,也没注意到他这个举动。
“我不喜欢看见你的背影,你总让我看,你知不知道你的背影对我来就像魔咒,就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唐僧要是总念紧箍咒,孙猴子再厉害也会疼死的,这回换我离开好不好?我再也不想留在原地等了。”
你不要我了,我等也没用了。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伸出一根手指头,坚定的:“就这一次是我离开。”
两辈子,真的就这一次,不奢求你能像我等你那样等着我,至少给我一个潇洒远离的机会,这样我祝福你美满幸福的时候,是在远方,不至于那么狼狈。
沈易的眼神逐渐深邃,腹部帮她捂着脚,裹紧她身上的毯子,不停的帮她搓着冰冷的手,柔声哄道:“好,这次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