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聊下去了,随便编了个借口就要挂电话。 江城海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总算进入了正题,他沉声询问道:“我还有一件事,问完之后不必你多事,我自己就会挂电话。慧琴葬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她,权当是跟过去告个别。” 这么多年来,他其实一直不曾忘记过慧琴,只不过从来也没想过要去看她罢了,如今人都没了,也是该去看最后一眼,道个别了。 “不可能,你不配知道!”江帜舟强压下去的火气卷土重来,他怒不可遏道,“母亲生前不想见你,死后更不会想看到你,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她安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