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抛弃腋杖了,只是步子要放得很慢很轻,免得再伤到韧带和关节。 阳台上的江帜舟专心致志的打着电话,对客厅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嗓音冷冽得不带一丝感情:“我会给薛雪一次机会,看在她已经付出了代价的份上。” 陈盼端着原本要递给他的那杯咖啡,毫无征兆的问:“什么机会?” 她声音不高,但却足以让江帜舟和电话另一边的李秘书听清楚。 下一秒,江帜舟挂断电话,扭过头去问:“你怎么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