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李伊人想到这里，目光忽得飘忽起来，刚想随便找个由头起身逃跑，就被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打乱了计划。

只见秦霜难得素面朝天一次，脸色看起来极为憔悴，就连衣着打扮也失了平日里的精致讲究，居家的袍子外面罩了条薄薄的坎肩，一边往楼梯下面走，一边伸手去扶额头。

“秦女士，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程律师殷勤的恰到好处，一改独自面对秦霜时的谄媚。

江帜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很关心秦女士的健康，我记得你还在为江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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