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登记处,实在是有点不吉利,万一是上天的预兆呢? 想到这里,她扯住江帜舟的衣角,支支吾吾道:“现在几点了?” “八点四十二分。”江帜舟看一眼腕表,余光从她微红的面颊上掠过,温言道,“我过,如果你后悔的话,随时都可以告诉我,我们照旧去公司上班就是了。” 他语气真诚,目光温和,当真是一点也不埋怨陈盼,这反倒是让她不好意思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