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正单手托着下巴思索,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为之一振,是总算想明白了问题所在,但当着文森和阳的面,她不能把于姐的事出来。
聒噪了一路的车里忽得安静起来,文森有些不适应的问:“陈盼,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我要是知道该想什么就好了。”陈盼实在是不擅长撒谎,幸好话音落下不久,日盛集团的大门就出现在了车窗外,她忙不迭道,“就到这儿吧,我先走了。”
文森还想再问,她已经把手放在了车门上,看样子今天是非要跳一次车不可,他连忙踩刹车,却架不住她动作更快一步,已经打开门扑了出去。
阳吓了一跳,生怕干妈摔出个好歹,他跟紧急停车的文森一起回头去看,只见陈盼是摔在了外面不假,身下却还垫着个路人,她是毫发无伤,那人看起来却伤得不轻,被砸了都没出声。
“对不——”陈盼的话刚了个开头就顿住了,是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被她砸倒的不是旁人,正是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江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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