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娇娇闻言眼睛微微一瞪。
这是在处理丫头爬床的事?啊啊啊,那丫头没有得逞吧!娘现在怎么样了!
等等,华大!这个名字这么的不起眼,却又是那么的致命!
听到这里,乔忠国立马提起了一颗心,下座的乔天经和乔地义也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
内宅的事原都是乔夫人处理的,只是如今她尚在月子里。
乔忠国他们特意等散了朝,让事情在府中发酵了足足一早上,这才公开处理。
至于抱来乔娇娇,乔忠国也是揣着试一试的态度。
万一娇娇还知道府里什么腌臜事,就一并处理了。
如今秋高气爽,天气很是舒适,但乔娇娇毕竟还太,乔忠国特意吩咐人封了窗,还搬来了屏风。
乔娇娇搜刮着自己的记忆,终于把关于华大的信息挖了出来。
我靠,这人不能留!这一家都不能留!
这华大因为女儿被处死,一首对爹怀恨在心,他有一个儿子在大哥的院子里做洒扫,暗地里收集了大哥的好多废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后面大哥被诬陷的时候,就是这个华大把那些废稿交给了大哥的死对头!
乔天经听到这里,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这人一向喜欢舞文弄墨,兴之所至作作诗、写写文章也是有的。
但是事后总觉得不满意,就让院子里的下人拿去烧了。
谁知道这样一个的举动,竟然会给以后的自己带来致命的打击!
乔忠国这一刻无比庆幸,他将乔娇娇抱了过来。
下一刻他沉声道:“华大,你来回话。”
“是是是!老爷请讲。”屋外的华大惶恐至极。
乔忠国故意假装沉吟一番,这才问道:“你们一家在乔府三十多年,家中都有哪些人口,都在哪里当差?”
乔娇娇闻言瞬间眼前一亮。
我爹真是有远见呐!简首心细如发,明察秋毫!
没错,就是要查他们一家,连根拔起,不留一丝隐患!
乔忠国听到自家闺女的夸奖,不由地喜形于色。
嘿嘿,爹的棉袄哟,爹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给你!
另一边,华大不敢隐瞒,己经战战兢兢开始陈述。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真是吓一跳啊!
华大和顾婶都是府里的老人了,他们夫妻俩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院。
这么多年来,竟在府里给妯娌、姐弟、侄子侄女全部都安排了活计。
而且,他的大儿子果然就在乔天经的青竹院当差!
乔忠国听到这里,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若不是顾忌怀里还有乔娇娇,以他乔忠国的暴脾气,早就捶桌而起了。
他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冷哼一声:“这些年来,我倒是眼瞎了,敢情这乔府是你华大家的!”
华大听到这里,吓得两股战战,跪伏在地。
“不敢!老爷!我们不敢啊!”
此时院子里还站着府里各院的管事,听到这里都知道,华大一家是保不住了。
显然,今日公开处刑就是要敲打他们这些下人的。
乔忠国缓缓站起身来,他人到中年却依旧英姿勃发,当下冷声道:
“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教女无方,任人唯亲,好大的胆子啊!”
“来人,将华大一家全部驱出乔府,一分银钱、一张纸墨都不许带走!”
“还有,去华大家抄一抄,看看这么些年有没有手脚不干净的,一并将东西带回来,由我亲自过目!”
下一刻,院子里就响起了呼天抢地的求饶声和哭喊声,其他人噤若寒蝉,不敢抬头。
哇哇哇!这就叫雷厉风行、滴水不漏、恩威并重!老爹快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