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年就是她贪慕虚荣、自私自利,才会生出邪念,害了须胜一家,还害了自己终身!
陈大人和陈夫人没有忘记当年的罪行,此时被兖国公拆穿,吓得面色惨白,失去了言语。
兖国公觉得疲累极了,他目光扫过堂中所有人,冷声道:
“这些罪孽都是我们做下的,和安宁没有任何关系,如今她却要承担所有的后果!”
“一个与外人私通还珠胎暗结的娘亲,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便是毁了安宁一辈子的幸福!”
“所以接下来我要的话,是决定,不是征询,你们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反对!”
见所有人都望向自己,兖国公长长呼出一口气,冷着脸道:
“丽娘到底是安宁的生母,我不会要她的命,而且我也不舍得安宁为这样不称职的母亲守孝三年,白白蹉跎最好的年华!”
“为了保住安宁的名声,她也不能有一个被休弃的娘亲,所以和英,今晚你就给丽娘放妻书,你们和离!”
眼看左和英满脸不甘,兖国公虎目一瞪。
“归根结底,这一切的起因在你,是你贪图美色在先,风流纵情在后,不要不服气!难道你还想毁了安宁吗!”
左和英心中愤恨难当,恨不得将左夫人千刀万剐!
但是,他就安宁一个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再混账,也不可能不顾及女儿的名声和未来。
想到这里,他咬牙切齿嘶吼一声,而后狠狠将手中的长剑掷在了地上,算是妥协了。
兖国公见状,又看向了陈氏夫妇。
“丽娘到底犯下了十恶不赦的过错,两位亲家该是知道的,这样的错处若是放在别人家,浸猪笼都是有的!”
陈氏夫妇闻言猛地一颤,兖国公继续道:
“我可以不动丽娘,但丽娘万万不能留在京城了,你们将她送走,送得越远越好!”
“我亦会派人盯着她,确保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安宁面前!”
“而且,我们两家和离,对外只能宣称是夫妻不和,若让我听到什么对安宁不利的风言风语,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必定不会放过陈家!”
“我己准备好放妻书和契约,咱们现在就签字画押,一别两宽吧!”
兖国公也是个雷厉风行的,这是他今日绞尽脑汁想出的对策。
只有一条原则,一切以安宁为先!
陈家哪里敢置喙半句,他们自己做贼心虚,而且女儿错处太大,能保住一条命己经是万幸了!
左和英心中再恨,为了左安宁,也只能签下名字,按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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