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红着脸低头否认。

陆尽笑了。

不，他很希望她气，最好是天天来查，他都是欢喜的。

陆尽目送着她登了机，当这个身影在他眼中消失的那一刻时，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分开过的两人，让他此刻就如同有什么东西空掉了一样。

难受极了。

“叮——”

飞机起飞的时候，他放在身上的手机也响了一下。

他拿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的头像给他发来的信息。

不许难过噢，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都要努力，我们约好在你够结婚的法定年龄，你带够你的老婆本，去找我爹地下聘娶我好不好？

……

一句话，在这个丫头俏皮的言语中，让他仰头望着头顶上那架掠过的飞机，再也没能崩住，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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