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以女妻之,事情到最后若是兜不住…还要承受元乌的怒火。”
李清虹明白他指的是郁慕仙的事情,叹道:
“我等都未必能奈何得了他,更别提元乌真人后续的事情了,这事情兄长看得很重,只盼望能把他引出来,在他手中解决,不要拖到郁慕仙紫府…”
“恐怕很难引出来。”
李玄锋摇头:
“我向和棉问过,这人是一心修仙的,颇有些无情无欲的味道,心中唯有求仙之路,其余之物皆为累赘,百无禁忌…他的功法又直指紫府,不会无故出宗。”
“这人筑基功法乃是古法,修行起来痛不欲生,每一刻都有金刀在经脉中流转,这百年来也唯有他一人修成…传闻冷静乃至于冷酷,更有一手以魂血炼法器的手段,积累下很是厚实的家底。”
她仔细听着,李玄锋把宗内的几个传闻郁慕仙的故事说给她听,李清虹心中渐渐有了这人的形象,神色有些忧虑起来:
‘一个无情无欲、冷酷理智的求道者…最是难办了…’
李玄锋见状沉声道:
“你不必担忧,我再让手下人去打听打听,你在此处待上几月,到时候也带我见一见渊蛟。”
“好。”
李清虹很是自然地应下来,她此行有诸事在身,一来计算着日子收集雷电,二来也想去群夷海峡探察那洞天之事,当下开口道:
“只怕打草惊蛇。”
“无妨。”
李玄锋答道:
“郁家与我家结怨,在众人看来,打听这消息是很自然的事情。”
李清虹听到此处,添了一句,道:
“也麻烦二伯问一问宁和远,家中发现了一两样宝物,让长辈来开口最为合适。”
自家在大厥庭的山脉中发现了那地下暗河,连带着一块桌椅大小的红色矿石,布满着白色纹路,还伴生着一块金色的石片,不知是何等宝物。
李清虹不知这宝物的品级,只怕随意询问留下隐患,寻思着让李玄锋来问,背后毕竟有紫府撑腰,得了什么样的宝物都有退路。
李玄锋听完她的描述,点点头,灵识一动,迅速就有一人进前,正是那宁家大哥宁鼎伯,李玄锋摆手道:
“去请宁和远过来。”
宁和远的大殿距离此处很近,这男人很快就迈步近前,笑着向两人打了招呼,李玄锋微微点头,问道:
“元乌峰近年有什么动向?”
宁和远微微一愣,浮现恍然之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