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如此聪慧,若是入朝为了官,一定是个为人所称赞的好官。”
白家儒络络不绝的赞叹着孟芙蕖,他丝毫没有因为孟芙蕖比他先想出了办法便憎恨于她,怀恨于心,相反,他还非常的欣赏她。
这姑娘有才有智,可惜了,是个女子,就算再有才能也展现不出来,她若是个男子,必定能在官场大放异彩的。
“白大人谬赞了,芙蕖真是受不起,芙蕖这些不过是些小智慧,哪配得上大人如此的称赞。”孟芙蕖并不骄傲,心虚地摇了摇头。
若不是今日她来送披风,偶然碰见了这事,若不是她对严云轻有丝怜悯之心,今日这些话她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丹蔻也觉得自家姑娘不同了,与往日的她都不同了,今日的她身上闪耀着光芒,直耀人心。
比起往日那个懂事,事事都尊礼的姑娘,丹蔻更喜欢这个自信,肆意言语的孟芙蕖。
“恕家儒冒昧,姑娘也别大人大人的喊着了,唤我家儒便好,今日时候也不早了,芙蕖姑娘早些回去,明日若是有空的话,不妨来刑部坐坐,我与姑娘一见如故,有许多的话想要聊,再者,关于吕梁博的案子,我还有许多的疑点想与姑娘仔细聊聊。”
“是。”孟芙蕖点点头,应了。
“那我便先回去了,关于案子一事,我还有些地方没有想清楚,需的回去想想,姑娘也早些回去吧,夜晚了,外面不太安全。”
“好。”孟芙蕖点点头,笑送着白家儒离开,然后便也要和丹蔻一起回家去了。
谁知她才刚转过身来,就直直地撞上了一个人。
她好像是撞到了那人的前膛,他的前膛硬硬的,硌的她头疼。
可毕竟也是她没有看路,才不小心撞到了人,都是她的错,所以孟芙蕖便忍着疼痛,开口要跟对方道歉。
可当她看到来人的脸时,那道歉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她就愣愣地站在那儿,看着对方,不发一言。
她不说话,对面的人却是早就忍不住了。
他早就看到她了,早在她与白家儒畅意谈聊的时候,他就看到她了,只是一直都没出现,直到白家儒离开。
“娘子这是怎么了?看到为夫不高兴吗?”自从上次他与孟芙蕖在客栈不欢而散后,容越的心里就再也没有舒坦过。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好好的,她怎么就突然生气不理他了,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就是个罪人,也有自省,坦白从宽的时候,可她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她既不说他错在哪里了,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可真的是要冤死他了。
闻言,孟芙蕖掉头就走,一看到他,她就想到了在清风寨上她被欺骗,被利用的事情了。
还有近日这些流言蜚语,哪一个不是因为他,她才平白遭了这些灾难。
可他的态度却还是如此的不端正,这让她又如何能不生气?
“娘子纵使是生我的气也该把错处指给我,让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这样也好改正啊!”容越却拦下了孟芙蕖,不许她走,这些日子的冷战,他真的是受够了,一刻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今日这话,无论如何都得说清楚了。
若是他的错,他必定改正,只要孟芙蕖不生他的气就好。
一旁的丹蔻早就看的瞠目结舌了,姑娘什么时候有相公了?她怎么不知道。
还有,姑娘不是与莫公子许了亲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又多出了一个相公,而且看姑娘的意思,生气归生气,可并没有反对啊,莫非这人真的是姑娘的相公?
“在清风寨上,我从头到脚,连头发丝也早就被你利用干净了,眼下清风寨已灭,我再也没有什么可被你利用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