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女勇士穿的衣服,没有一定的文明沉淀是无法设计出那般完美衬托女士柔美的风格。
我们不能再用老眼光去看待特兰西亚人了。
墨菲总督正在给他曾被称为野蛮人的人民注入一些精神层面的力量。”
“你说的好玄乎,但我大概能理解伱的感慨。”
罗恩少校眉开眼笑的说:
“正因为你之前没见过米莉安执政官这样外柔内刚的狠角色,所以你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吸引了,然后尝到了你这一生中最苦涩的一次失败。”
“闭嘴。”
弗雷泽上校呵斥道:
“去玩你的手艺去,那边不是有慈善赌王大赛吗?我听说这比赛中所有的收益都会用于捐赠本地的孤儿院和老人院的建设,你为什么不去和特兰西亚人比一比谁更厉害呢?
我想,如果索罗斯将军知道自己的儿子成为了特兰西亚的赌王,那么你下次回家时要被打断的可就不止一条腿了。”
“我才不怕呢!”
罗恩少校哈哈笑着说:
“因为我们在瘟毒镇的大胜,我父亲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信里赞赏我的勇气,看来我们在沼泽的胜利真的给老家伙们挣了脸面。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试试手气。
这几天别找我,我会在轮休结束后回军营的,就当是给我放假啦。”
说完,少校拍了拍弗雷泽的肩膀,转身跑向赌王大赛的报名地点,还有好几个下级军官跟着他一起去凑热闹了。
弗雷泽摇了摇头,他并没有责怪自己的下属们找乐子。
眼下是休整期,在沼泽战斗告一段落之后,参加了战斗的军官们都得到了半个月的假期,一部分人从卡托地区返回家里,剩下的军官要轮值负责先遣营地的建设。
在沼泽的经历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已经算是可怕的折磨,眼下有点乐子权当是发泄一下疲劳和苦闷,毕竟接下来就要直面黑灾了。
而且,他自己也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不是?
带着这样的心情,弗雷瑟上校便花了很多时间在记录圣血节的细节上。
他准备把这一日的见闻也要记录到自己的战争岁月的游记中,好让金雀花王国的人民通过他的描述更加了解他们的邻居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
弗雷泽觉得这是绝对必要的事,他不能让自己的国家蒙着眼睛去对抗正在以一种特殊方式崛起的特兰西亚。
而且这场别开生面的圣血节确实很有意思,被那些脸上带着笑容的人们簇拥着,让上校也难得的体验了一回完全放松的感觉。
他花了点时间挤在人群里听完了戒冲讲完《白骑士传》的一回,听的很过瘾还顺手打赏了几枚银币,虽然戒冲讲的故事都是以阿瓦隆诚挚者的视角,在暗暗讥讽金雀花王国在十年战争中的各种不做人。
随后又跑去学生党那边的展台,听那些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年轻人们狂吼乱叫着奇特的异域歌曲。
虽然其中的大部分让上校都欣赏不来,但他不得不承认,其中的几首抒情的歌谣确实能很完美的击中他心中的某个柔软的角落。
毕竟,失恋的时候就得听情歌才对味嘛。
当中午时分到来时,上校揉着已经抗议的肚子跟随着人流来到商业区著名的餐馆“东山居”。
但这里今天搞大促活动,弄得人满为患。
弗雷泽本来还想体验一下近来疯传的特兰西亚美味,看到那排的长长的队顿时失去了兴趣。
他在街边随便找了个小摊点了碗据说很棒的牛肉面和几碟小菜,又坐在那里观察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直到热气腾腾的面被送上来,上校这才拿起叉子准备享用。
然后
“我觉得我应该向治安官报告,我们之中混着一个‘外国间谍’,他正在很坏心眼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