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头竟然坐不上去。他只能在原地,抓着椅子扶手,不住的往上跳。可他越是用力,越是跳不上去。
在等待范永斗接见的时间里,刘弘净跟这把太师椅较劲去了。而叶青,则翘着兰花指对身边的臭男人表示深深的鄙夷。时不常的,捏一下自己的指甲。似乎,指甲是他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范宅内的家仆忍不住暗自摇头,这哪里来的这么一帮子奇形怪状的家伙。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一个没有桌子高的侏儒。要么,其他人或是呆若木鸡的智障,要么是瘦骨如柴的病汉,要么就是肥头大耳的胖子。
刘弘还在跟那把太师椅较劲,他不信自己跳不上去却偏偏就跳不上去。一名家仆看不过去,过去抱起刘弘,将他放在了椅子上。
谁知,刘弘看了那家仆一眼,身子一滑又从太师椅上跳下来。然后,继续做自己的跳跃动作。其实他能爬上去,可他偏偏就不。有着强迫症的刘弘,非得自己跳到椅子上才甘休。
要不是这帮人带了七大马车草药,家仆早就将他们赶出去了。真帮人,奇形怪状的到底什么来头。
大概确实等的时间够久,其中一个家仆,大概管家模样的家伙,一脸歉意的笑着过去准备拿起茶壶给叶青斟满茶:“公子请用茶,我家老爷稍后就来。”
叶青冲他抛了个媚眼,一把抓住那家仆的手来回的摸着:“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姐,啧啧啧,好细皮细肉的下人啊。你叫什么名字,有空一起吃酒啊。”
那家仆如同踩了老鼠夹子一般,急速的抽回手,只感觉寒毛直竖。叶青倒是不以为意,笑眯眯的看着他。这家丁喉头一紧,差点当场就吐了。
“哎呀,久等了(liao四声)久等了,叫诸位久等了。那个富贵啊,跟你了多少次了,莫要怠慢了客人莫要怠慢了客人,还不快快斟茶!”千呼万唤,终于范永斗出现了。
原来适才被叶青摸手的这个家仆叫富贵,正是范宅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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