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搔痒。
“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在离婚之前你是我的女人,休想给别人占一丁点儿的便宜!”他冷声警告。
“放、放开!”她终于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的手扒开,“你有病吧,我凭什么让别人占我便宜?”
“那你跟那个导演是什么意思?还没离婚呢,用得着这么急着拈花惹草吗?”
“你话放尊重点,我跟他是正常的工作关系,什么叫做沾花惹草?”
“工作关系需要单独离开宴会场跑到后台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若是因为爱而不得反对我生了恨意大可以打我骂我找我发泄,没必要用自己的清白来报复我。”
凤凌雪觉得他有病,简直无可救药。
“你别自作多情了,为了报复你,我自甘堕落给别人当玩物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夜璟澜,我劝你去找个医生看看脑子,指定是有点儿什么大病了!”
他听完将她抵得更狠,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腰,一双冷眸死死瞪着她。
“你一定要挑衅我是吗?句话好听的我就放开你,有这么难吗?”
“要我向你低头,下辈子吧!”她气急败坏道。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别哭着回来求我!”他咬着牙撂下狠话,然后才放开她,转身打开锁踹了一脚门便离开了。
凤凌雪终于松了口气,暗自骂了他一顿,然后赶紧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补好装反复确认没什么问题,这才离开了卫生间。
她提着裙摆一边走一边低着头嘟囔道:“该死的夜璟澜,别有朝一日犯在老娘手里,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凌雪?”
安欣然堵住了她的路,多少有些阴魂不散。
凤凌雪没好气地瞪着她道:“别叫我凌雪,麻烦你叫我一声凤姐,我跟你真的没有熟到这么份儿上呢!”
“你生气了?真的是为了璟澜的事在怪我吗?”安欣然紧张地问。
凤凌雪丢给她一记白眼,双手环胸冷声道:“行了别装了,现在这里也没有旁人,你假惺惺地演给谁看呢?累不累?有什么想的开门见山直吧,我喜欢很痛快人打交道。”
安欣然看着她,想了想,脸上的笑容冷下来,然后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废话了,离开夜璟澜,越快越好,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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