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价值,而我真正想要问的你是,你是想一直在泥泞中继续苦苦挣扎,苟延残喘般的度过一生,还是用你这条命来玩一把大的?”
沐凌墨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那双满是睿智的眸,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他的自卑,他的不堪过往似的。
他出于本能的想要为自己蒙上一层保护色,可是,他却真切的发现,他千疮百孔的内心,已经承受不住苟延残喘了。
既然明知承受不住,为何不用这条命玩一把大的呢?
沐凌墨的神情渐渐地正色起来,缓缓地站起身,两步到了临千初的面前,眸光严肃,动作庄重的单膝触地,“请夫人姐姐帮凌墨。”
临千初看着少年的头顶,“沐凌墨,我的话还未完,凡是都没有绝对,你要想清楚,也许你的命有可能会丢掉,我想,风险大于成果,你还愿意背水一战吗?”
少年顿时抬起头,眸光里一片凛然,“凌墨这么多年苟延残喘,犹如行尸走肉般已经够了,即便是死,也要一个痛快的死法。”
临千初微微一笑,“好,想必以你的聪明,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来西关的目的,没错,成了,你就是西关的王,败了,你就要有死的觉悟,而我,也希望能真正的功成身退……”
燕少淳从头到我都没有话,只是在旁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明明她的声音不高,可以有些轻淡,她的神情甚至还有些漫不经心,可却字字直戳心窝,让人信服的,即便是死,也要博一回的力量。
别那个少年,就连他听的都觉得有些热血上头的感觉。
就连京都大纨绔夏逸风都不由涨红了脸,“老大,为了不证明我也不是个废物,有什么吩咐你就吧……”
七月流火,雨一停便是大热,一丝风都感受不到,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似的。
布谷鸟的叫声都显得格外无力。
到了夜里仿佛才有了丝凉意,人们也一下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沐野设宴款待,丝竹之音弥漫在西关王府的上空,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燕少淳和沐凌墨一左一右的坐在临千初的身边,一个为她斟酒,一个为她投食,看着很是逍遥,男俊女美,成为宴席上一道靓丽的风景,让人总是忍不住看向这个享尽齐人之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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