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趁我睡熟的时候,竟然派人看我的表情,就觉得我对他心怀恨意!”
临千初闻言面色不变的转过头看向越王,“既然越帝如此多疑,那为何又交给你这么多的兵马呢?若是真的多疑,应该担心你造反才合乎常理吧?!”
越王用着赞赏的目光看向临千初,随后用着近乎着比尔呢故事的神情道:“燕后所言不假,他对我的确不放心!
可他却是个极其刚愎自负的人,又觉得我早就被他降服了……
而且,他还自以为握着我的七寸之处……这一相比起其他人来,而我不过是更让他放心一些的人罢了。”
临千初眸光淡淡的从越王的脸上移开,背在身后的手翻转了下,手里多了一枚棋子,缓缓地轻捻着。
对于越王的遭遇,她也不去 置评,只是轻言慢语的道:“起你们南越,我倒是有一故人……”
“燕后的是太子越澈?”
“唔,是他,来,本后也有一两年没有见过他了,你刚刚越帝多疑,他完全可以将兵马交给自己的儿子,岂不是更放心?”
越王闻言顿时大笑了起来,随即一抚额头,“你可真是看了我那个皇兄啊,起来,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他的太子儿子啊,越澈虽是太子,可悲的是,他什么都没有,就连府中的宫人都是皇帝安排进去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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