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记忆仿佛是烙印般烙印在心墙之上,犹如自己无法治愈的痼疾。
曲调婉转幽幽,直抵伤情人的心海深处,令人失心。
一些久远的记忆画面纷沓而来在眼前回放……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了,就如一张张褪色的照片,可她却记得那么清楚。
情窦初开的青涩年岁,那时她还没有资格与他话。
可她的目光却可以肆无忌惮的看他,珍惜着每一次看见他的时光。
看着他与她琴箫和鸣时唇角勾着的笑,宠溺的眼神……
看着他们作画填词,看着他们歌舞升平……
夜魅沉浸在久远的记忆中一时难以自拔,竟然不自觉的走到了苍歌的身后。
萧声突然戛然而止,苍歌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清亮。
夜魅总算反应过来了,顿时有几分不自在,然而,出奇的是苍歌竟然没有驱赶她。
也没有如她所想那般对她冷言冷语。
这让夜魅有些受宠若惊,她试探的上前,身后就能碰触到他的距离。
她暗暗吞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扯苍歌的衣袖:“你,你还生我的气吗?”
这样女生的举止,夜魅从来不屑去做。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她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青涩时的自己,心中鹿乱撞的同时又是忐忑不安的。
苍歌没有动,也没有抽回衣袖,声音温柔的道:“你还气吗?”
这样的苍歌是夜魅从不曾拥有过的,她心中激动又是委屈,“不会,我不会生你的气,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夜魅的有些语无伦次又卑微,随即她紧紧地伏在苍歌的怀里。
此时的她感觉整颗心都飞扬了起来,又感觉如坠梦中一般,因为太不真实了。
就算是梦,她也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
苍歌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任夜风吹起他的长发,越发显得飘逸而唯美。
下一瞬,一个手刀,夜魅软倒在了地上。
苍歌对着空气里一句,“搜。”
下一瞬,绯曳连滚带爬的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崩溃的抽噎了一声:“主子,我会不会毁容啊?”
他们今夜就是来诱夜魅的。
所以在知道夜魅来了之后,绯曳就在树丛里一动都不敢动,可这秋蚊子咬的她差点疯了。
就怕夜魅发现了她,坏了主子的大事,主子这次牺牲大发了,牺牲的可是色相。
绯曳虽是有些崩溃,可动作却不慢,忍着抓挠的冲动,粗鲁的在夜魅的身上一通搜寻。
然而,寻找了半晌,也没有找到什么,顿时抬头道:“主子,没有啊……”
苍歌蹙眉,“不可能,继续找。”
听了主子的话,这下绯曳也顾不得什么了,从头顶开始摸。
终于,在夜魅的腹部摸到一个拳头大的东西。
“好像在这里!”绯曳按着夜魅的腹部惊喜的道。
苍歌转过身去,“快,拿出来。”
绯曳也顾不得什么,粗暴的嗤啦一声直接撕开了衣裳,嘴里嘀咕道:“她还真会藏……”
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是一个笑紧扣袋子,那袋子不是很大,只薄薄的一层。
苍歌从她手里接过那袋子,打开口看了看,心下一松,“走。”
两个人快速的离开了原地。
燕宫清凉台。
“师尊,这就是我制作的变异药丸,只有一枚。”
临千初拿出一个格外独特的盒子,送到了兰谱的面前。
兰谱听到只有一枚,心下有些失望,他还想找个人试试药呢,看来只有自己试药了。
按有闲云这层关系,临千初应该没有对他起疑才对,所以也没有加害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