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吧?”
“你不是他这会儿在冰天雪地的荒野行军吗?”李二气乐了,到豫章眼睛一红,满是担忧,于心不忍,笑道:“放心吧,这子精着呢,只有他占别人便宜,没人能占他便宜,不定这会儿已经打进辽东了。”
到这儿,李二心中咯噔一下,目光落在地图上的辽东位置,心思活泛起来,已经这么久了,以秦怀道的性子没理由坐等,肯定有动作,如果真拿下辽东,哪怕拿下怀远,和营州一左一右,就彻底挡住高句丽南下的十万大军退路,只需要大军压上,吃掉这十万人也不错。
想到这儿,李二有些激动起来,着豫章反问道:“豫章,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认为他现在在做干什么?”
“肯定是在帮父皇征讨乱臣贼子。”豫章肯定地道,见李二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认真想了想,道:“父皇,儿臣不懂军事,但清楚他是个有仇报仇,有人报恩的人,高句丽南下欺负咱们,他肯定打回去,没机会创造机会也会打回去,哪怕一点点机会,他就能放大,比如平抑粮价这件事,粮商抬价,他就低价,粮商抢购,他就以煤球换粮,继续低价,等大家都低价时,他就提议买进,将粮价稳住,所以,儿臣觉得他就是个没机会也能制造机会的人,肯定在盯着高句丽。”
“哈哈哈!”李二开心地大笑起来:“你确实不懂军事,但你懂那子,的不错,放心吧,那子精着呢,肯定没事。”
“儿臣只是担心……”
豫章欲言又止,迎着李二慈的目光,心中一暖,如实道:“儿臣担心秦家庄,怀道不在,秦家庄就没了主心骨,儿臣去东市采买兕子妹妹喜欢吃的糕点时,听昨天有人砸了怀道的铺子,县衙接了案子拖着不管,还有谣传……他已经战死,还他无能,只会纸上谈兵,毫无实战经验,连累几千大军命丧草原,朝廷要追查。”
“混账……”李二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不简单,恐怕是有人想趁机掀起风浪,在这个节骨眼上针对秦怀道,这是想干什么?其心可诛。
倏忽间,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但很快匿去,恢复如常,李二摆摆手道:“回去吧,朕来处理。”
“谢父皇!”豫章去了,心中轻松许多。
李二却再次盯上登州和莱州,轻声低语:“臭子,朕不会让你后方起火,放心便是,朕再赌一把跟你的默契,希望别让朕失望。”
言毕,陡然大声喝道:“来人!”
王德匆匆进来。
“秘旨登州、莱州两地水师集结待命,收集大量船只待命,另外,传朕口谕,宣卫国公、英国公、卢国公和鄂国公觐见,再让人查一下谁在暗中针对秦怀道,尽快给朕回复,不得有误。”
“遵旨!”王德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