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用得着诓你?”
孔颖达脸色大变,如果不是用粮食酿酒,告护国公浪费粮食、为民请愿就是个笑话,理亏的就是国子监生员,闹大了儒学都会蒙羞,这是孔颖达绝不希望到的,一张老脸火辣辣的,没脸呆下去了,袖子一甩,转身离开。
李靖也不阻拦,第一回合赢,该第二步了。
没多久,李靖来到天牢,穿过长长的甬道走到一个地牢门口,示意狱卒打开牢门,关着的国子监生员见是李靖,激动起来,就要什么,李靖可不想听大家嗡嗡,率先开口呵斥道:“谁是挑头人?”
“没有人挑头,我们都是自愿的。”
“为民请愿,圣学大义,不需要人挑头。”
一个个抢着道,情绪激动,一副护道者架势。
李靖观察着众人,目光犀利如刀,得众人心里发毛,渐渐安静下来,李靖陡然拔高声音喝道:“都听好了。”
一句话吓得大家莫名一慌,紧张起来。
李靖继续呵斥道:“据查,护国公府酿酒没用一颗粮食,不存在浪费之,你们侮辱护国公,打砸私有物品,两罪并罚,当开除国子监学籍,充边三年。”
“什么,这不可能?”
“酿酒怎么可能不用粮食?”
“不,我们是为民请愿,为天下护道,大人不能开除我等学籍。”
“我们要见孔祭酒,我们要见圣上。”
一时之间,群情激动,都慌了。
李靖一代兵法大家,对审讯颇有心得,见效果不错,继续呵斥道:“都闭嘴,现在老夫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谁是挑头人?”
这一刻,大家不再如刚才那般争抢,脸上满是惶恐,慌乱,纷纷向其中一人,对方也脸色惨白,没了刚才得自以为是。
“吧,谁让你这么干的?”李靖盯着对方。
对方喉咙蠕动,眼神不安,不敢。
李靖冷冷地道:“不也没关系,那就当是你们所有人自愿,一起充边,至于你们家人,也将打入奴籍,敢陷害朝廷护国公,就得承受后果。”
“不,不能这样,我们错了。”一人慌乱地喊道,瞪着挑头人的眼睛瞬间通红,继续道:“快,是谁让你这么干的,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亏我们如此信任你,跟着你干,你简直不当人子。”
“你居然利用我们……”
“你好狠毒……”
“快,到底是谁?”
一个个愤怒地瞪着挑头人,质问起来。
李靖见成功挑起众人内讧,并不着急,冷冷地盯着挑头人不语。
挑头人着身边众人,知道大势已去,如果不,绝对会被大家活活打死,彻底慌了,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哭丧着喊道:“大人,大人饶命啊,是我猪油闷了心,收了范阳卢氏卢建生一千贯银子,是他让我干的。”
“可有证明?”李靖大喜,追问道。
“没……没有证明,万花楼认识的,只有一面之缘。”
“当时还有谁在?”
“没有其他人。”
李靖一听大失所望,不甘地问道:“也就是,没有人证,没有物证,本官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诬陷范阳卢氏呢?”
“不,我没有,真是他指使的。”
一面之词毫无意义,就算真是卢建生指使也无法定罪,李靖气得脸色铁青,转身离开,一边叮嘱道:“将此人单独关押,写下供词画押送上来,别死了,都给本官记住,这事有一个字漏出去,你们几个日子就到头了。”
“喏!”狱卒赶紧答应。
出了天牢,李靖回到衙房沉思起来,以范阳卢氏在朝影响力,把卢建生抓来也只能问话,不能怎样,意义不大,还不如先别打草惊蛇,等秦怀道回来再定夺。
思忖片刻,李靖朝皇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