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修路的降军重新安排一下,五千人去酉水采沙,负责酉水到骆谷关一线所需,五千人负责就近采集石头,并砸碎成拇指大,需要和河沙、水泥搅拌成砂浆铺路,这一线交给你负责,尉迟兄弟带着另外一万人去铺周至一线官道,我来盯着修桥,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程处默满口答应道。
尉迟宝林也答应道:“做过一轮,我也没问题,不过,咱们原计划不是从骆谷关沿黑河重新开山铺路吗,周至县这边?”
“无妨,魏子和贪赃枉法,已经被拿下,圣上会安排人接位,处理好相应事宜,该补偿补偿,咱们出银子便是,从山匪窝缴获不少,正好补上,不会有人再来阻拦,如有,速速通报,我来处理。”秦怀道叮嘱道,想到直接走周至官道,不用挖山开路能缩短工期,也不用拿出火药这个大杀器,心情大好。
大杀器留作底牌才是王道!
尉迟宝林满口答应道:“那就没问题了,明天一早就去。”
“实习生挑选一半带上,过了周至就是户县,一直往前铺到长安,不要停,铺到哪儿,石头采集到哪儿,程大哥这边铺水泥也要加快跟上。”
“遵令!”两人郑重答应。
秦怀道不放心,又交代了一些细节和要点,程处默两人不敢大意,认真记下,不知不觉到深夜,这才各种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秦怀道跟着朝廷大军出发,黄昏时发来到骆谷关。
大军进关安顿下来,守关将领设宴接风,秦怀道脱不开身,只能全身陪同,直到饭后,秦怀道才抽出身来到黑河边,驻足眺望,黑河流到骆谷关时有些深,河水悠悠,暗流涌动,想要采用筑坝拦水,清淤挖坑浇筑的办法有些难度。
好在两岸并不宽,也就十来米,有一座老旧的石板拱桥横跨两岸。
秦怀道观察片刻,有些佩服先辈智慧,这种打磨规整的长条石一层层堆叠,上下错位,压实,每一层的条石却又相互咬合的结构,就像齿轮一块紧紧勾住另一块,实属难得。
这种规整的长条石摸着像花岗石,表面长满青苔,称重力很高,商队马帮依次经过完全没问题,除了窄点没问题,不用再修一座桥都没问题。
想了想,秦怀道还是决定再修一条,这种青石板桥太难珍贵,长期通行重车扛不住,破坏了可惜,不如以后留着过人,将来也是个纪念。
十来米的宽度不用中间架墩子做支撑也能建桥,只需两岸分别修建一个大型水泥墩子,再分岔出去,做成一个四十五度三角,多放些铁条加固,勾紧,分出去三米没问题,上面铺一块长五六米的水泥板完全,只要铁条够多,完全能承受的住,两边一合拢就是十米。
“你在想什么?”身后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
秦怀道正想的出神,听到声音回头一,是豫章公主,笑道:“在想这儿怎么修建一座桥,外面风大,你怎么来了?”
“闲得无聊,出来走走,到你在这儿就跟过来了。”豫章公主示意侍女和侍卫停下,独自款款而来,并肩而来,着悠悠江水道:“这儿水太深,不同真符县那边的酉水,拦水修建墩子难度很大,能修吗?”
秦怀道没有回答,脑子里继续计算一个多大的三角结构才能承受住重马车长期往返通行而不坍塌,这是个力学问题,心算有些为难,寻思着回头计算一下,要是将来坍塌,会有很大麻烦。
豫章见秦怀道不话,还以为不好修,安慰道:“实在不行就用原来的桥,着也还算结实,应该没问题。”
“还是得修。”秦怀道随口道。
“修建一条花费巨大,修炼太费银子,能省不如省点,还是现有这条不能用?”豫章好奇地追问道。
“确实不能用,以后不定会有大车,一辆就能拉十辆马车的重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