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秦怀道见对方倭人打扮,马上想到一个民族,心中一冷,道:“不该问的别打听,我朝事宜岂是你一个外臣能够过问?难不成是同谋?”
“非也,非也。”对方赶紧道。
“不是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本官你就像是。”秦怀道冷冷地道。
对方一听怒了,上前几步道:“秦大人如此对待外臣,是要挑起两国之争吗?在下田中,倭国使臣,大人如此,就不怕寒了天下诸国之心?”
“打探造反之事,行为可疑,来人,把他抓起来。”秦怀道冷冷地道。
千牛卫了程咬金一眼,一拥而上,将人按住,对方哪里挣脱得开,破口大骂起来:“八嘎,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在羞辱倭国,我要见唐王。”
秦怀道上去,甩开膀子就是几个耳光,将对方脸颊打肿,牙齿都打掉几颗,对方感受到了秦怀道眼中杀意,心中莫名一颤,想不通秦怀道为何如此仇恨自己,但清楚再嚷嚷恐怕得死,不敢再喊了。
“还有谁想打听?”秦怀道冷冷地着四周。
众人脸色微变,生出几分同仇敌忾来,吐蕃都如此对待,不定哪天就落到自己身上,唇亡齿寒,但没人马上跳出话。
秦怀道清楚真要是因此让各国团结起来,虽然不怕,但也麻烦,麻烦能少点还是少点好,冷冷地道:“都听好了,本官只一遍,吐蕃派遣五千大军渗透进入我朝,刺杀本官,本官带着俘虏进城的事想必你们清楚,还有好几百吐蕃军俘虏在,做不得假,吐蕃俘虏已经招供,是受禄东赞指使,本官奉命主审,抓禄东赞过去问话有问题吗?”
俘虏招没招无所谓,反正被控制住了,没人知道真相,将罪名坐实了,才能打消各国使臣担忧。
各国使臣当然知道俘虏进城一事,被押送的千牛卫阻挡,不能进前观察,并知道是吐蕃军,但没人质疑秦怀道的话,这等大事,如果没一定证据,绝不会按在吐蕃身上,放走真正的凶手。
心中一个个念头快速闪过,各国使臣脸色好许多。
秦怀道见安抚住了众人,又等了一会儿,见没人跳出来,便带着人回到交通部官衙,将人分别关押在地窖,根本不审问,叮嘱房遗带人守,不准任何人接触两人,也不准给任何东西,关起来黑屋。
之后,秦怀道匆匆来到皇宫,一番请示后被人带到甘露殿。
李二还在熬夜审阅奏本,见秦怀道进来,放下奏本,指了指旁边一个秀礅道:“坐下话,朕就知道你回来,听你把吐蕃使臣禄东赞和倭国使臣田中都带走了?,为什么这么做?”
“谢圣上!”
秦怀道可不会客气,站着多累?一屁股坐下,脸色变得郑重起来,组织好语言道:“圣上,经审问,俘虏供出从岷州一个关隘入境,有人接应,五千人分成十支商队,分开走,路线不一样,日伏夜行,专挑无人岛路和山路走,沿途用信鸽联络外界,避开巡逻,可见有人策应,三天前抵达问天观。”
“关隘可查清?”李二目光一冷。
“岷州以南三十里,牛山关,关隘偏僻,道路狭窄,易守难攻,有一团人把守,据他们天黑时分入关,关隘却空无一人,顺利通行,带路的沿途不交流,只负责引路,到地方后离开,知道的不多,还在继续审其他人。”
“这帮混蛋,朕绝饶不了他们,你有何想法?”李二追问道。
“请圣上下旨,让泸州边军捉拿关隘守军归桉,臣等人手到齐后,追查带路人员,双管齐下,谁坐不住跳出来。”
李二想了想,道:“捉拿关隘守军简单,一道圣旨就能办好,带路人员未必还能查到,仅此恐不够,以你的脾性,绝不仅如此吧?”
“最好的办法是逼吐蕃站出来,主动供出背后之人,朝廷就有了大义,仅靠几个俘虏证词难以服众,所以,臣建议对吐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