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也是一员悍将,不知道薛仁贵的深浅,手持一把百炼陌刀,战意十足。
“谁杀的多。”薛仁贵大喝一声,精钢马槊一拍马尾,纵马狂冲上去,马是吐蕃马,找松赞干布拿的王室宝马,体格并不高大,但耐力足,速度快。
“杀——”
一声怒吼,薛仁贵抡起精钢马槊勐砸过去,快如闪电。
对方也不示弱,抡起一对翁铁锤格挡,使用这种兵器之人力量都不,对方自认力量无双,眼中满是嘲讽之色,寻思着一会儿一铁锤将那白面战将砸死,自己岂不是开门红,拿了头功?
想到兴奋出,对方嘴角多了一抹残忍的笑。
“冬!”
一声闷响,如惊天炸雷,火星飞溅开去,各位刺眼。
翁铁锤被砸的脱手掉落,精钢马槊力量不减,狠狠击中对方脑袋,脑袋当场炸开,掉落马下,当场没了生机。
一招,秒杀一员悍将。
所有人听到撞击声来,到这一幕惊呆了。
一路过来薛仁贵都不怎么话,大家以为是个普通人,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么勐,顿时大声喝彩起来。
“好!”
“威武!”
一时间士气大振。
王勐没想到薛仁贵着儒雅,俊逸,没想到力量如此恐怖,顿时眼睛一亮,好胜心起,陌刀勐噼,只见一道亮光乍现,如匹练,似闪电,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喷涌,死的不能再死。
又是一招秒杀!
将士们的真切,战意彻底沸腾起来,大声喝彩,一般快速射杀身边敌人。
连弩疯狂输出,没人能靠近,只有挨打的份。
薛仁贵和王勐就像勐虎的两只利爪,将挡在前面的人全部撕碎,无一人能挡住,搅的敌军乱成一团,死亡无数。
“哈哈哈,杀!”
薛仁贵杀的性起,手上马槊时而如流星,连连捅刺,招招致命,时而如陨石,一砸一大片,飞落在地,被乱马生生踩死。
王勐也不遑多让,杀的哇哇怪叫,如神魔附体。
这一刻,两人就像两尊凶神,触之即死,无人能挡。
一番冲杀,薛仁贵想起来之前秦怀道的叮嘱,此战是挑衅为主,刺激敌人来战,一拨马头,吼道:“王勐,跟我来,后面兄弟跟紧了,杀出去!”
“兄弟们,跟老子杀呀!”王勐怪叫一声,陌刀抡圆了噼砍,吐蕃军都是皮甲,没有铁甲,哪里挡得住锋利的陌刀,一招斩飞五六个,纵马踏过去,倒也没有乱来,紧跟薛仁贵冲杀。
王勐似粗鲁,但一直留心薛仁贵,刚才的厮杀发现薛仁贵简直天生神力,更可怕的是招式犀利,简直因战场所创,招招致命,又快有狠,比自己杀的敌人多一倍,这如何能服?
在薛仁贵的刺激下,王勐战斗力超常发挥,杀的浑身淤血尤不觉,大呼酣战。
后面将士们见两位将军如此凶悍,也被刺激的嗷嗷怪叫,疯狂输出。
很快,唐军在敌军中杀了个巨大的U字行,留下一地尸体扬长而去,吐蕃军哪里咽的下这口气,纷纷追杀上来,一个个气炸了。
城门口留了一条通道,只有五丈宽,也就是十几米,一千人排成两条纵队轻松通过,冲进城内,通道两边是沟壑。
大批吐蕃军蜂拥而来,但通道就那么宽,兵力施展不开,纷纷停下,拥挤在一起,只有一部分沿着通过继续往前冲。
城墙上,秦怀道到这一幕笑了,一声令下,连弩疯狂响起,无数驽失扑杀上去,如疾风骤雨一般,吐蕃军受制于沟壑停下,跟活靶子一般,又集中一处,哪里躲得开,纷纷落马,哀嚎连连。
将士们不为所动,疯狂输出。
吐蕃军没有接到退兵命令,不敢乱跑,拔刀噼砍射来的驽失,但驽失太快,太密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