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了或者大了，耳朵大了或者了，嘴唇……

宫女身份是关键，必须找到，没有监控，没有拍照，只能画出来，再按图索骥，为了找到宫女，秦怀道拼了，画好一张不对，放一边重画，不知疲倦。

一张又一张，足足画了十几张。

终于，几名见过宫女的护庄队员一致认为完全吻合后，秦怀道松了口气，示意护庄队离开，继续彷制几分备用，正画着有人来通报，李靖来了。

秦怀道早就猜到李靖回来，示意管家代自己出去迎接，自己绘画。

李靖进来到满桌子图纸，有些惊讶，了眼贾有财和薛仁贵，两人会意的离开，顺手带上房门，李靖了眼专心绘制的秦怀道，没有出声打扰。

秦怀道打了个招呼继续专心画图，等画好一张后递给李靖：“世伯，这就是那名宫女，根据见过的人口述绘制，错过了。”

图纸上的人栩栩如生，李靖观察片刻，郑重道：“贤侄，圣上态度……”

“圣上那边再，当务之急是找到人。”秦怀道打断道。

李靖意识到秦怀道心中雪亮，不再担忧，想了想，道：“之前无图像，寻找起来很麻烦，现在有了这份图纸就好办法，老夫担心事情过去许久，这宫女恐怕已经被灭口，无从追查。”

“只需知道是谁的人就够了。”秦怀道冷声道。

“你打算怎么查？”李靖反问道。

一阵风从窗外吹过，惊的枝叶惊慌失措乱跑，摇碎了满屋阳光，也摇碎了秦怀道的心，想到荷儿处境，不知道在承受何种痛苦，想到腹中孩子，一股戾气直冲脑顶，冷声问道：“能否让程伯伯帮忙再次全城搜查？”

“这个需要圣上同意，画像给老夫，老夫来办。”李靖着将画像贴身收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这次平叛居功至伟，但也功高震主，赏无可赏，圣上的意思你应该能出，有何打算？”

“就这样吧，圣上愿意赏就拿着，不愿意赏就算了，不讨要，不拒绝，也请辞，晚辈也想圣上态度。”秦怀道冷声道。

“这有违君臣之礼……算了，既然你意已绝，遵从本心就好，无论怎样老夫都支持你，太子造反，朝廷肯定会重立太子，有人已经在暗中运作，想魏王归来，对此你有何法？”李靖追问道。

秦怀道冷笑道：“魏王没戏，圣上会选晋王。”

“晋王，你确定？”

李靖大吃一惊，见秦怀道一脸笃定，思忖片刻，继续道：“晋王年幼，虽然最近和圣上往来比以往频繁，但要立晋王有些牵强，你是如何判断？”

“晋王仁孝，魏王伪善，圣上不希望玄武门事件重现，选魏王，几位王子都不得善终，选晋王则不同。”

“此言振聋发聩，一言中的，贤侄高见，倒是老夫着相了。”李靖恍然大悟，眼中精光闪烁，追问道：“既然是晋王，你为何不提前布局？”

“嗤——”

秦怀道不屑地冷笑一声，晋王是不错，上位后也开创出开元盛世，但都是萌恩，全靠李二留下的臣子帮衬，只要不作死，换谁上去都能开创出开元盛世。

事实证明晋王后来开始作死，绝世舔狗王，谁都拉不回，最终江山易主。

这样的人能信？

但未发生的事秦怀道不方便，也不想，只求自己过的好，别来烦就行，见李靖想问，打断道：“世伯，李德謇兄长也不适合朝廷阴谋算计，不如退出，做个富家翁，多娶几房妻妾开枝散叶，静待时局。”

“静待时局？”

李靖不傻，听出了背后潜台词，那就是不好眼下，等以后再，至于原因，问了也不会，干脆不问：“你决定了？”

“决定了。”秦怀道郑重道。

“行，明天让他过来找你，继续跑商队去。”李靖起身道。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