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行,而且得尽快。”
“朕会考虑,去筹备粮草吧。”李二摆摆手,让房玄龄过来主要是粮草一事,军权李二不想再轻易放出去给任何人。
房玄龄出李二心思,暗自叹息一声,告辞离开。
“水师?”
李二让内侍推来舆图,目光落在靠海的楚州、海州和沂州三地,盘算着谁来做这水师统领合适,忽然,李二想到另一个问题,顿时遍体生寒,童孔一缩,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当年带着玄甲军为前锋,冲杀十万敌军大阵都不曾如此紧张过。
“海州,楚州、沂州,盐?”
李二着三地,喃喃自语起来,不甘心地吼道:“来人!”
马上有人上前应诺。
“快去查一下,海州、楚州和沂州三地是否制盐之地?快去。”
内侍感受到了李二的焦虑和愤怒,赶紧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李二跌坐在龙榻上,目光紧紧盯着舆图上三地,一眨不眨,整个人都在颤抖。
没多久,内侍急匆匆过来:“圣上,查到了,三州都是我朝海盐主要制造之地,剩余还有扬州。”
“混账!”
李二怒不可遏,一脚将御桉踹翻,上面的奏本撒了一地,吓得大殿内众人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生怕触了霉头,但李二满是怒火,哪里还管身边人,眼睛变得赤红一片,冲到舆图旁。
海州三地被毁,十室十空,意味着盐田也会被毁掉,懂得制盐的工匠全部被杀,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有海盐制造出来,剩余扬州一地连江南都满足不了,不可能有剩余,长安怎么办?
没了盐可是会出大乱!
天下盐不过三种,海盐,青盐和岩盐,也叫井盐,海盐没了,岩盐仅供西南一带,剩余青盐在陇右一带,产量同样有限,自己不足,同样无力支援长安,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朝廷那十万石岩盐如果还在手,多少能缓解一下,现在全没了,就连长安盐商库存也在自己授意下卖空,民间百姓家中多少有点,能熬一段时间,但其他人呢?时间一长呢?
“护国公?”
一个名字在脑海中闪过,李二顿时神情一松,护国公府还有不少盐,只要拿来,就能缓解一下。
很快,李二脸色一僵,想到两人目前关系紧张,一个个念头闪过。
“败了!”
“朕还是败了!”
“论济民之道,朕居然不如一个不及弱冠子?!”
这一刻,李二喃喃自语,脸上满是羞愧、苦恼和无奈,曾几何时,君臣亲如父子,配合默契,信任有加,联手开疆拓土,打下一片片土地,功高三皇,青史留名,而今却成了仇人。
李二想到是猜忌心造成,错在自身,但不后悔,为了皇权更替,为了李家江山,有些事必须做,要怪只怪对方太优秀。
“盐,必须拿到手!”
一个念头涌现,很快变得坚定起来,现在撕破脸对自己不利,不可取,那就买,那批高价,朝廷不能乱,民心更不能乱。
“来人!”
王德赶紧答应。
“你亲自去一趟,问问护国公手上的盐什么条件能卖给朝廷。”
“啊……遵旨。”
王德有些懵,但不敢多问,急匆匆去了。
大半个时辰后,王德来到秦家庄,被人领着上了山顶院子。
秦怀道在房接见,王德可是李二身边近侍,过来本身就代表李二在服软,但有几分真心未可知,秦怀道一边给王德斟茶,一边笑问道:“王公公难得来一趟,走的时候正好将下个月分红带上。”
王德赶紧道:“这次来不是分红一事,是奉圣上口谕,问护国公什么条件能将手上的盐卖给朝廷。”
“朝廷要买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