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李靖和程咬金打了一辈子仗，经验丰富，没想到秦怀道会选择攻打吐蕃，转念一想，自己想不到岂不是意味着吐蕃也想不到，不会有准备？

下一刻，两人交换个眼神，激动起来。

程咬金抢着道：“我行，咱们都想不到，吐蕃也想不到，何况他们主力大军全部调走，后方空虚，胜算很大。”

“谁能未将？”李靖追问道。

秦怀道想了想，道：“段瓒编入特战军有些日子，想必已经熟悉特战军的打法，又熟悉吐蕃情况，带本部人马为先锋，多携带炸药包，罗通率两万兵马随行，留下一万余驻守七屯城，由程处亮负责，另外，且末城抽调一万兵马，由程处弼率领，跟随罗通前往。”

李靖赞同道：“三万余兵马必能搅个天翻地覆，但灭国恐做不到。”

“制造恐慌，抢走他们的粮食，人口充实汉州即可，削弱吐蕃实力。”

“那没问题，罗通还是不够沉稳，要不老夫跟过去？打吐蕃可是老夫多年心愿。”李靖主动请战，目光熠熠。

秦怀道仔细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道：“不行，您岁数已高，吐蕃非其他地方，沿途高原、雪山，气候恶劣，很是难受，汉州还有很多大事等着您。”

李靖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但没吭气。

秦怀道出李靖的失望，作为一名纯粹的军人，谁不想征战沙场？心中一犹豫，继续道：“这样吧，世伯，苏定方的楼兰军北上，拿下西州、尹州，切断突厥退路，两地气候比吐蕃好很多，您应该能承受，另外，于阗除五万战兵外，控弦之士还有好几万，可以征兵，给军饷，自愿原则，不可强求，毕竟于阗投诚过来，要区别对待，再组建一军，随薛大哥往西打。”

“那就是四面作战了。”李靖惊讶地道。

程咬金却混不在意地道：“四面又如何？吐蕃没有防御，可以打个措手不及，稳赢，北面的西州、尹州留守突厥部队不会太多，用炸药包破开城门，胜算很大，至于往西打，突厥主力不在，怕个屁，从于阗征调的一军交给我如何？”

“战场非儿戏，别混话。”李靖骂道。

“谁浑话了？军中无戏言，老子还能打。”程咬金不乐意了。

秦怀道见两人要吵起来，赶紧打断道：“四路也无妨，吐蕃是打草谷，有便宜就占，北面是切断吐蕃退路，战斗规模不大，往西也是打草谷，威慑吐蕃主力撤军，西路交给薛大哥，世伯跟苏定方一路，一身所学不定有衣钵传人，程伯伯，您得坐镇汉州王府，这儿交给别人不放心。”

“少给我灌迷魂汤。”程咬金有些郁闷地道，到李靖瞪过来一个眼神，勐然反应过来刚才的“混话”什么意思，家中三子一女掌握军队太多，自己再掌一军确实不过去，就算秦怀道没意见，别人也会有想法。

要军权可不就是犯浑？便不再多言。

李靖太了解程咬金，肯定憋不住，大家一走，没人约束，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便提议道：“不如去玉门关吧，安国公一走，玉门关需要人镇守，突厥主力一旦返回，发现后路切断，必然攻打玉门关。”

程咬金眼睛一亮，向秦怀道。

秦怀道出李靖的良苦用心，程咬金的渴望，便道：“可以，两位这几天做好作战前部署，有一点至关重要，出去的部队必须以战养战，汉州粮食不够，商路不通，难以支援，加上兵力抽调的差不多，无法粮草支援。”

“遵令！”李靖郑重应诺。

秦怀道示意荷儿拿过酒坛，给大家满上。

接下来，三人边吃边聊细节，荷儿和李雪雁默默地听着，一边寻思着自己该怎么支持这场大战。

四路出兵非同可，钱财花费、情报都必须跟是。

饭后，李靖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