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放大,与罗武听。
罗武拱手道:“诺。”
什么意思?张槐山不禁心慌起来,明明刚才还在追查四十万两白银去处的事,怎么才两个时辰,就不再追查,还自己没什么用了?
结合刚才几人谈论自己妻子家人的事情,张槐山脸色大变。
自己做的这些事,虽然从来没告诉过妻子,但两人长期生活这么多年,自己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她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知道?
再结合陛下刚才所不再株连,莫非是拿这个为筹码,让妻子全部都招了?
想到这,张槐山冷汗直流。
原本在县里为恶,只要自己态度诚恳,再找些同僚运作一番,等陛下不再关注此事后,还能玩些花招保全自己,若是妻子招了,自己就彻底完了。
他连连跪地求饶:“等等,我还有用。”
“哦?”秦怀道冷眼向他:“朕只给你一句话的时间,不出朕想要的内容,直接处决。”
张槐山连忙道:“陛下,罪臣什么都,还请陛下饶恕罪臣。”
到现在这止还讲条件?秦怀道摇了摇头,示意罗武:“此人废话连篇,拖出去斩了吧!”
才一句话就要斩了自己?张槐山哪里还敢再废话:“陛下,这四十万两白银全部都运去了江南道,罪臣句句属实,绝无妄言。”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震动。
就算是秦怀道,也一直在猜想这四十万两白银很有可能成为李达、哈尔金、卢倌一支叛军的军饷,未曾想竟然是去了江南道!
秦怀道不动声色,继续炸他:“这算什么消息?你的妻子都已经和我们过,如果没有更有用的信息,你还是等着死吧。”
张槐山吓得哪里还敢藏私,直接全盘托出。
“陛下,罪臣每次将银两藏在运送玉石的车上,由江南道来人将玉石运走,而且对方每次走得都还是驿道,有官方文碟一路畅行,负责运送银钱的人,好像叫江恒。”
江恒?
江南道江家?
一时间秦怀道将此事和在科举闹事的主要人物联系起来,如此来,江家确实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