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清楚,剩下的事就交由李玉芳自己处理,他已经站队,事怎么办,身为杭州刺史的他心里应该有数,若是心里没数,
秦怀道带着程处默等和警备军、狙击团在杭州待上几天进行休整,同时等待罗武的警备军后勤进行手雷弩箭等方面的补给,待一切完备之后,他们再次出发。
这次的目的地,是越州。
杭州府内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和江南道监察使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作为道府,他将税银征收上去之后,不仅没有给杭州府预留足够的银钱用于地方治安维护等用,还将税银扣押赌这天下改朝换代,以便私吞银钱,如此巨款若是不追查清楚,恐有大患。
谁敢保证杭州这十八大望族世家当中,就没有从道府私扣的税银部分拿出来的赞助?
江南道监察使的桉牍,秦怀道从李玉芳那里拿到了部分。
司徒兴,江南道越州永宁人士,贞观三年进士,从县令一路升至州别驾,官运顺风顺水,在位期间还获得过万民伞,因此得到李二青睐,官运亨通,后升至江南道监察使,监管江南道大官员,官至一品,相当于封疆大吏,即便是李泰在位期间拖欠税银,也能稳坐官位直到今天。
不得不此人有点东西,光是知道组织百姓做万民伞,就可以出其政治思路相当清晰。
如此思路清晰的人,又做到如此位置,贪墨这么多税银,意欲何为?
不管对方有何打算,此次秦怀道打算一查到底。
越州道府。
司徒兴正在房中享用刚刚娶回的妾,正待一番,却被人打断。
府上管家站在门外来报:“司徒大人,门外有自杭州而来的人士自称上官浩南,有重要之事向大人禀报,还此事关乎陛下。”
“关乎陛下?”听到陛下名讳,司徒兴顿时没了运动的兴,让管家将此人召进府中。
两人见面,上官浩南倒头便拜。
“草民上官浩南拜见司徒大人,司徒大人还请为草民做主。”
司徒兴着眼前穿着破破烂烂之人心有怀疑,按理杭州上官家在杭州乃至整个江南道都排得上名号,此人自杭州而来又复姓上官,定然和上官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上官浩南哪里不出司徒兴的疑惑,他来此地就是豪赌,赌这位监察使大人和他们一样,意图谋反。
于是,关于陛下的消息,他没有任何隐瞒。
“司徒大人,想必您定然会疑惑草民的身份,实话实,草民乃杭州上官家之人,家主上官云雀正是在下的族表兄,草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实在是拜陛下所赐。”
听出上官浩南话中隐喻,司徒兴连忙屏退左右,这才问道:“你是,陛下到了杭州?”
上官浩南道:“陛下不仅到了杭州,我上官家还联合十八大望族世家,与陛下打了一场。”
司徒兴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你们十八大望族世家,在杭州谋反?”司徒兴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区区反贼,也敢在我江南道府造次,嫌命长吗?”
上官浩南恭敬回道:“草民已经是这样,命长不长无所谓,只不过有草民相助,监察使大人才能活得更长些?”
明里暗里,都带着威胁意味。
司徒兴轻笑起来:“哦?你的意思是,本监察堂堂大汉一品大员,还需要你这的反贼帮助续命不成?”
“大人,若是你亲眼见过陛下仅凭一百人警备军,不仅挡住了我十八大望族世家万人死士联军的进攻,还一举这些死士全部歼灭,就能明白我为何这样的话。”
“什么?”司徒兴童孔勐缩,他非常清楚上官浩南这些话里意味着什么。
一百警备军,歼灭上万人。
这是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