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粮商也没能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征粮,多谢江公子。”
众多粮商纷纷离去,魏叔玉向同座张道子:“您征吗?”
“既然大家都征,那我也征,你呢?”
魏叔玉拱手笑道:“既然长安大粮商张道子都征,那我也征。”
待张道子起身离去,屋内只留下江胜为、魏叔玉和三眼刀时,魏叔玉这才起身,向着江胜为迈步。
江胜为见此人眼生,身后又跟着一位佩刀之人,连忙制止他:“下何人?应该不是粮商吧?请停下脚步。”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魏叔玉悄然道:“在下是来自岭南道的粮商,若江公子有心的话,自然能查到在下根脚,不过在下还是要好心提醒江公子几句,你的所有计划的前提,都是以粮商存在真实危机方能成立,可若是那些危机,正是江公子带来的呢?”
听到此人将面具人策划的粮商计划道破,江胜为眼中闪过一丝凛冽,此人来者不善,若是他在众粮商前点穿此事,后续计划将难以为继。
他知道面具人藏在此屋某处,既然他还没打算动手,自己只能再和他谈下去。
“你这不过是猜测之言而已,我也可以给粮商制造灭门惨桉的人是你,可真的是你吗?”这位来自杭州的读人虽然鲁莽,却也不失心机。
“可若是我有证据证明是你呢?”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证据?”江胜为驳斥道。
“哦?”魏叔玉眼中寒光闪过,沉声道:“果然是你,想不到我随便一诈你便露出马脚,不过以你之智,应该想不出这种计划吧,把你身后之人叫出来,我想一见。”
“这?”
江胜为暗叹自己虽然有些心机,但不多。
面前之人,才是心机颇深之辈。
“你想见他,要他愿不愿意见你。”江胜为不再硬撑,只好摊牌。
“无妨,他会见的。”魏叔玉道,他对此事有充分的自信,如果对方连硬碰硬的胆气都没有,那这件事也就不值他亲自出手。
所以,他敢出来吗?魏叔玉静静等待,等待背后之人露面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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