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种人会是朝廷的鹰犬?”
“嚯。”
意想不到的回答,让江胜为忍不住向魏公子离去的方向,这样一位温婉礼让的公子哥儿,竟然也有手起刀落的修罗手段。
此时的江胜为内心升起一股异样滋味,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若他有此城府和手段,他就能在长安帮江家更多,也不至于江家落得在杭州一战后门庭破落的下场。
可惜,一切都晚了,如今他除了报仇,已然没有任何资本再图其余的事,只能依靠这位面具人。
“恭喜主,又获得一枚上佳棋子,这盘天下棋局,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是不是好棋手,要过了今天晚上才知道。”
面具人因为戴着面具,脸上不出任何表情。
回到信安楼之后的三眼刀没有多问,虽然他很想一刀结果了这个大汉祸害,但他知道,这需要有陛下的圣意。
此人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公然鼓动粮商造反,在三眼刀来,这是大忌。
哪怕他只是虚晃一枪,最终通过这种方式让粮商放弃与朝廷作对想法,愿意将粮食贡献给大汉朝廷,得到了好的结果,他也不认同这种方式。
善举未必需要善行来完成,可如果用恶行去推动善举,所用的就不再是善心,而是威慑。
源头变了,本质自然会变,对于三眼刀来,原则不可犯。
这也是他执掌刑司堂的根基。
他的想法,魏叔玉如何不知?能够把控人心,才能运筹帷幄,如果这点都不出来,魏叔玉也不会被秦怀道安排此等重任。
可他不在乎。
任何人的想法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想法,唯心而行,只要此事是对的,过程怎样无所谓,结果实现即可。
不理会三眼刀的情绪,他吩咐道:“今晚要心,我笃定面具人肯定会安排杀手前来刺杀。”
“刺杀?你们上午不是还在谈合作?”三眼刀有些不解。
魏叔玉笑了,若是换了天眼下面任何一人,他都没必要和对方解释,因为他们只需执行,而面前这位三眼刀,却又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