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却摆着手打地道:“官爷笑了,老人家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见大家辛苦,想过来送点粮食罢了,还请军爷笑纳。”
姜雨生也疑惑不已:“大哥哥,我这位老伯是位好人,你那些河工吃得可欢快了,我们也尝一尝吧,要是有问题的话,河工们不也出问题了?”
老伯顺势接话:“就是,快尝尝吧。”
罢,借着这个由头向姜雨生靠拢。
“妈的,陈北动手!”
陈南根本不相信这位老伯的话,他装扮就是普通农民,一般的农户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这么多粮食,再加上此人上去老,却能背动这么一大袋东西,怎么可能?
陈北没出什么来,可他相信自己的兄弟,见陈南让他出手,他没有丝毫犹豫,陌刀赫然抽出,一刀向着老伯劈来。
眼刀光将至,老伯不再装模作样,脚下突然灵活起来,不仅躲开陈南致命一刀,还射出两枚银针,直指姜雨生。
好在陈南手疾眼快,持刀将两枚银针挡住。
见状,陈南气得不行:“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奉命在此守护运城,难道你想出手让洪水淹了整个运城?”
领头的那位老伯目光冷凝:“首领得没错,你们就是秦怀道派来观察河水流速的,若是将你们斩杀,黄河上游水量增加,还有谁能给正在三门峡治理河道的秦怀道预警?”
罢,带着剩余的数十人冲向姜雨生三人。
陈南陈北此时又惊又怒。
“可恶,你们杀我这么多兄弟,今日若不杀掉你们三人,我还有何面目见人?”老伯又悲又愤,连续躲过几箭之后,来到陈南面前。
老伯目光阴冷,语气低沉:“你错了,我们是不叛军,我们只是忠于李唐的义士,想要光复李唐江山,仅此而已。”
眼身边同伴不断倒下,老伯眼中变得越发阴狠。
一箭穿透一名死士胸膛之后,又射中另一名死士的额头,两名死士惨死当场,连遗言都来不及留。
正当陈南准备下死手时,姜雨生又站了出来。
陈南连射边打他:“各位死士,你们已经被我三人包围了,若再不投降,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可恶!”老伯怒吼一声,将手中匕首指向三人:“无论如何,务必要完成任务,给我冲!”
“你要知道,我们原本的任务,只是在运城段堤坝监测流速和水量而已,为恶者倒打一耙,就能理直气壮指责他人吗?”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那些河工吃下大饼之后个个体力不支昏倒在大堤之上,而那些送饼的农人,此时皆换了面目,露出眼中凶光,不知从哪抽出兵刃,向着陈南陈北姜雨生三人一步步靠近。
只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老伯顺手再甩出数十根银针,皆被陈南陈北两兄弟一一接下,在两兄弟的攻势下,老伯渐渐落于下风。
借着对方露出破绽的空当,陈南一刀劈中老伯右臂,老伯被惊得迅速撤步,这才保住一条性命。
“大胆,你竟敢直呼陛下名讳,你们是叛军?”
“就是,”陈北补充道:“你们这些死士,技不如人就算了,还尽整些歪理,我啊,都不是什么好人。”
陈南陈北两人一共扔出四颗手雷,这四颗手雷就要了他们半死士的性命,还有部分死士被炸成重伤,无力再战。
就在众多死士愣神之际,手雷猛地爆炸。
老伯这才后知后觉,对着麾下大喊:“快趴下!”
这些死士在情报上过手雷的信息,可压根没见过手雷长什么样,这也不怪他们,见过手雷的,要么是秦怀道的亲军,要么已经死了。
老伯冷笑不已:“我可不管这么多,只要主下令,我们照办便是,对不起了,你们三位,就留在此地吧!”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