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泽捏着拳头喊道。
“继母为什么被禁足?什么时候的事儿?”苏雨昕根本就不回答苏雨泽的问题,而是接连发问。
“你还装?”苏雨泽气的声音都劈了:“肯定是你和父亲的。”
“我为什么要让父亲禁继母的足?”苏雨昕再次反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娘亲过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苏雨泽毕竟还是个孩子,情急之下难免会有所疏忽。
跟着他出来的嬷嬷,因为距离站的远了些,也没来得及捂住他的嘴。
然后四周或过往,或围观的,都听了个正着。
“你的意思是,我娘亲的过世,确实与继母有关,所以父亲才禁足了继母?”苏雨昕的一双眸子登时危险的眯了起来,声音含冰夹霜。
苏雨泽
这才惊觉自己失言,连连后退了数步,捂着嘴道:“不,我没,什么都没。”
“大姑奶奶息怒。”苏雨泽的奶嬷嬷忙的过来,道:“公子年纪还,不知从哪里听来一嘴就浑。夫人并不是被禁足了,而是旧疾发作,需要静养。”
“嬷嬷这会儿又会话了?”苏雨昕挑眉扫了一眼那个嬷嬷,冷声问道:“刚刚干什么去了?好好儿的孩子,都是被你们这些恶奴教坏的。我身为长姐,今日就替弱弟清理了他身边这些刁奴。”
“老奴再不好,自有老夫人和夫人教导,大姑奶奶这般是不是手长了些?”奶嬷嬷特意把“手长”两个字加重了音量。
“嬷嬷的在理,我毕竟只是个出嫁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如何能干涉娘家府里的事情。”苏雨昕冷冷一笑,淡淡的道:“这段时间忙,算起来我也好久去看过祖母了,今儿正好出门,就顺路吧。”
“老夫人今日晨起犯了头疾,刚刚才找大夫瞧过,大夫让老夫人静养。”奶嬷嬷忙的阻拦道。
“祖母病了?那我更该去看看了。”苏雨昕着,眸光扫过苏雨泽,道:“祖母卧病在床,你不在跟前侍奉,竟然还有空跑出来胡闹,可见往日里,祖母都白疼你了,我都替祖母心寒。”
“你胡什么,祖母明明就好好儿的。”苏雨泽瞪了奶嬷嬷一眼,哼道。
“好端端的,竟然诅咒祖母,
嬷嬷究竟倚仗的是什么?”苏雨昕故意沉了脸,道:“我是出嫁的女儿,不便再插手娘家府里的事情,但是你公然诅咒祖母,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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