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曼连忙喊住他。
这让慕玉卿左右为难,听见白思思:“你留下吧,不必送我了,我认得路。”讫语就往外头去。
田秋曼又紧握住慕玉卿的手,她问:“玉卿,我很难过。”
“好了,不必难过。”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陪我嘛?”田秋曼看向他。
“我不是在嘛,没什么好怕的。”慕玉卿道,他纯粹就是安慰她,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该与她讲道理的,她非但听不进去,反而还容易偏激。
田秋曼又开始掉眼泪,她认为自己的眼泪还有些用处,相信慕玉卿是会放在心上的,又问他:“玉卿,你爱司马若玉嘛?”
这个问题有些棘手,让慕玉卿一时语塞。
“你告诉我实话,你爱她嘛?”田秋曼又问。
慕玉卿低眸回答:“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我就是在问你是不是爱她,只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就行了。我不要听假话,我要听真话,是大实话,否则我诅咒自己出门就被车撞死。”田秋曼发狠道。
“你这是干什么呀,好端端的发这种誓言。”慕玉卿实在是对她不理解,并且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与她的遥远,完全不懂她的思维逻辑,只觉着得她很陌生。
但田秋曼却拉着他不放,又:“那你快告诉我,我可以承受的,我只要听实话,你不能骗我,不可以骗我,到底爱不爱,有没有爱上她啊!”
慕玉卿想了许久,他是真得怕她一会要过于激动,终于:“还没有到爱的程度。”
“那就是你并不爱她。”田秋曼长松了一口气,她的眼角余光又往病房外头撇过去,她正是知道白思思和司马若玉她们站在那里,这才问的慕玉卿。
果然,司马若玉像是被打击到了,她实在是难过,转身就要走。
身边的白思思即刻就追出去,她企图去拉住司马若玉,却发现根本拉不住,且这时候过来邵净锋,他一把抓住司马若玉的手臂,且看到她在掉眼泪,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快别拦着我,让我走。”司马若玉着就要离开。
但邵净锋却不放心她这样。
白思思上前来拉住司马若玉的手臂,对她:“美玉,我们先冷静一下,也许他只是宽慰她才这样的。”
“思思,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我心里太清楚了,他的确是不爱我的,如今那个女人这样,他也不可能不管,那我就是多余的。”司马若玉这也不算是冲动,不过就是清醒了而己。
她以为自己可以通过努力获得爱情,原来这是妄想。
这个世界上唯一不能用努力来获得的东西就是爱情,这样东西只能是老天爷的意思,两情相悦是要靠红线牵在一起的。
邵净锋又是心疼又是高兴,她对司马若玉:“我带你回家去吧,先去我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