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在齐氏长的美艳动人,且一贯会说甜言蜜语,讨得苏家三老爷欢心。这会又有孕在身,她自是有理由推脱。
那嬷嬷还想在说什么,便被齐氏打断“嬷嬷,你莫要再说了,你定然是想说,我在苏府根基不深,适才也要讨好老太太道。”
“但嬷嬷,你可有听过一句话,便是先入为主,我是老爷续回来的继室,虽有为老爷有所出,但只有两个姐儿,所以这胎若是生下个哥,才是首要,你也瞧见了那老太太对府里几个哥都是极好的,那姐除了她养在身边的大姑娘,你可看过她对其他有过关心?”
“若待会人多,不小心冲撞了,那岂不得不偿失。”
“若是明日老夫人问起时,我也是自是有理由的。”
齐嬷嬷听她这般说,也甚觉有理,她又看了看齐氏的肚子,也觉得这胎一定要护好。
虽说三老爷对她家小姐不错,但这没个儿子傍身,总是底气不足,特别是像苏府的深宅大户。
“你啊!你总又为何要气他呢!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福禄堂,苏老太太拦下了苏三老爷,便把苏明澜带回了自己院里。
她素来便知她这孙儿与儿子有心结,不然她这孙子也不会这么些年待在外头不要愿回来,
苏明澜听着苏老太太在劝他,他没坑声。
第二日,众人福禄堂给苏老太太请安。齐氏果真便见到坐在罗汉床上的苏老太太,正淡淡的撇了她一眼。
齐氏也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紧紧的握住苏三老爷的心了。
要知道至齐氏过门后,苏三老爷倒也收了心思。对于自己从前的那些妾氏,到也没去往的那么勤了。
齐氏见苏老太太这副样子对她,也是知道了自己昨日未出现,便惹这位老太太不高兴道了。
故而齐氏上前一步道“母亲,昨个听得夫君对澜哥动用了家法,本儿媳想前来劝说一二,但也不知怎的,肚子突吃痛起来,后让大夫瞧过,说是有小产迹象,说是要静养些时日。”齐氏敢这般说,定然也是做好了万全之策。她昨个早有叫大夫给她把过脉,也与那大夫交待了两句,所以也不怕她们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