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夏大人并不觉得丽嫔身孕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她中过毒,显得胎位更加不稳罢了。”
妃羽裳又翻开一张牌,皱起了蹙眉,那是一张梅花枪。她又从牌堆中抽了三张压在这张梅花枪上,翻开,是个红桃j、黑桃a和方块k。
“这样好了。我们再换条路来查!”妃羽裳放下牌,看着两个人,“璃瑄去暗中偷偷查一下宫中彤史,再看看丽嫔怀孕之前的各种月事记录。若你不方便去查,便去求皇后娘娘帮忙,她出面要看这个,轻而易举,也名正言顺。”
“简远把我的事情告诉夏小姐,让夏小姐帮着夏大人一并再好好回忆一下。夏大人在朝为官,故而谨慎,对你或许有不讲,但是夏小姐或许能帮到忙也未可知。”妃羽裳说着未可知,却有些言之凿凿的味道。
两人沉默一会儿,璃瑄叹口气,“你这个案子皇上盯得很紧,要我三天之内必须结案。”
“三天?”妃羽裳愣住,好紧,只剩下三天的话,事情就真的要开始变得难办了,“所以三天之后,我可能就被……砍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应简远没好气的看着刚刚还玩的开心的妃羽裳,“也不知道心怎么变得这么大的。”
看着应简远的态度,又觉得他似乎并不太担心这三天,妃羽裳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死了,应家不是也完蛋了,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轻松……”
应简远难得露出一派慵懒的样子,托腮支在桌上,“我保命的方法还有很多,但是你可就不好说了。”
妃羽裳眼皮跳起来,这个家伙,永远透出一种靠不住的味道,不知道在盘算什么。看着妃羽裳瞪着应简远,璃瑄无奈叹气,“你何苦吓唬她。”
应简远看着璃瑄,揶揄了一句,“明明是你先提的三天。”
璃瑄无语,摇头,“罢了,羽裳再委屈三天吧,三天后事情若不能查个水落石出,简远也已经安排好,定然能够保下你来。”
“啊?”妃羽裳不解。
应简远抬手敲在妃羽裳的头上,“笨丫头,不是所有事情都要靠圆满解决来换取机会,有时候机会只需要自己制造,无需寻找。不过,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是解决了最好。”
“等一下,我有点听不懂。”
“我已经安排好一批证人,想办法证明你没有下毒,把这件事推到丽嫔自己头上便可。”应简远说得一派轻松,但是若真的如此安排,每一个关节,每一个证人,每一个口供都是何其重要。何况推给丽嫔若她不认,这件事如何按在丽嫔身上,还得有一番部署,恐怕应简远做得只会更多。
事情涉及宫内,本就难掩悠悠之口,应简远居然手眼通天的在宫里布局?这个家伙到底如何深浅,妃羽裳这么久都始终看不懂。
“妃羽裳,”应简远喊她,“不要发呆了!”
“啊……哦……好。”妃羽裳吓一跳,被他打断思路,忽然指着应简远问璃瑄,“你岂不是和他同流合污?”
璃瑄瞥了一眼应简远,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妃羽裳觉得今日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璃瑄对于应简远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好像并不震惊,也不反对,而且显然参与其中。应简远刚刚说话也没有避讳璃瑄的意思,这两个人平日里并无往来,怎么现在看起来倒有些默契了。
两个人交代一番之后,便一起离开。留下妃羽裳一个人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她拿起扑克牌又摆弄了一阵便放弃了。
云衣以自己的灵魂占着妃羽裳的身体,命格变得极乱,没办法细细推算,头绪断裂太多,拿任何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推算都是迥然不同的内容,真真假假,相互叠加交错。所以她一向只能临事推事,却不能看自己的命数。不过算命之人,大多不算自己也是规矩,她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