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早饭,几个人分别出门,各自散开。
云衣带着清欢,直奔去过两次的入幽茶楼而去。
“清欢,你可知道应家在京城有多少产业?”云衣问。
清欢却摇头,“知道几家,但是若说全部产业,我不敢说都知道。”
“这么神秘!”云衣抱着胳膊,“不过,越是神秘越可以用来联通消息。所以我觉得,若是边关来信,八成要通过这些隐秘渠道吧!若是我能收拢全部的产业资源,京城上下的消息渠道、资源,便都可以为我所用了!”
清欢震惊的看着她,好大的野心,却不得不打击一下她,“这怕是很难吧……”
“我也觉得很难,试试看嘛!”云衣自己给自己打气,强打精神故作轻松。
走入茶楼,大早上刚开门,人很少。云衣到柜上对小二说,“把三层雅室打开,让你们掌柜的来见我。”架子端的很足,也不多话,转身抬步便上楼去。
小二一愣,还来不及拒绝,却又看了看来人,转头去叫掌柜的了。
当云衣站在三层那件雅室门口时,掌柜的不知道从哪里也冒了出来,时机刚好,他恭恭敬敬开了门,请云衣进去,殷勤奉茶。
云衣端着茶杯,细细的闻着茶香,坐得稳稳当当,“可认识我?”
掌柜的是个矮胖的中年人,笑起来分外殷勤,“这位姑娘恕罪,这茶楼每日贵客无数,不敢乱认啊。”
云衣合下杯盖,在寂静中发出啪的一声,“那就是不认识喽?”
掌柜的憨笑赔不是,却没敢应承。
云衣指了指清欢,“那你认识她吗?”
掌柜的和清欢对视一眼,一笑,“姑娘不妨直说,有何吩咐我可以效劳?”
云衣却继续,“那你认识应简远吗?”
“当今小侯爷,哪里会不知道。这阵子京城里传说正多……”掌柜的经验丰富,惯会打太极的样子,说话兜兜转转,就是不咬死。
云衣放下茶盏,打断他,抬起眼眸气势很强,“知道自己的东家,还靠京中传闻吗?”
掌柜的愣住,明显的看出紧张一下,又望了一眼清欢。
清欢开口,“掌柜的,少夫人来这里,是想知道最近可有给少爷的信件传入京城?”
掌柜躬身打了一个揖,“两位,既然说到这里,咱们规矩还是规矩,没有令牌旨意,又不是少爷本人出现,一切消息恕我无可奉告。”
“所以我也不行?为了救得是你们自己主子也不行?!”云衣蹙眉,有点烦,握紧了拳头在考虑是否应该使用武力解决。
掌柜的笑着看云衣道“虽然清欢姑娘尊您一声少夫人,但是大家都知道我们少夫人已经过世了,当时那场面,京城无人不知。恕我不能回答姑娘。”
云衣狠狠拍了桌子,“所以,非要有令牌才可以?”
“是,姑娘有令牌,以姑娘的身份、容貌,我绝对不疑有他,马上配合您!”掌柜的躬身行礼,但是态度坚决。
“迂腐!你们这是要害了应家!”云衣气结,哪有这么轴的人。
掌柜的不以为意,“焉知我不是在保护应家?”
云衣愤恨,却再没办法,只得离开。她虽然恼怒却也知道掌柜的其实没有错,只有绝对的严谨才能保证应家一直以来的安全。这恐怕也是应简远的命令吧……但是云衣不死心,再来!
就这样,一天之中,云衣跑了所有已知的应家暗藏的产业,每家都一样,或是干脆不认,或是委婉拒绝,嘴巴都牢牢的。云衣威胁过,求过,好言相劝过,晓以利害过,但是全都无用。走上大街,云衣咬着嘴唇,“怎么回事!真的铁桶一般不成!”
清欢叹息,“少爷用人很严格,一个差池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