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是怎么出现在应侯府上的呢?”皇上问。
苏大人出列,“皇上,近日有名女子投案,供认受赵老将军家的人指使,前往应家传递消息,藏了这些假信。不过她一面之词,并无更多实证,臣还在查证审问中。”
皇上笑笑,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关于军中账目一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刑部大人看不下去,明显觉得苏家倒向了应家一边,“启禀皇上,那账目上可以看出军资大量被挪用,数目款项各处均有问题!”
璃瑄上前,行礼,“启禀父皇,应简远的亲卫之前持了您的玉佩来寻儿臣,他自边关归来,带来了军中的账目底本。儿臣本欲今日禀明父皇定夺,如今人和账册都在外面等着。”
“哦?来得好是时候。传进来。”皇上看着底下这套活络的大局,心里已经有些数了。对应家的这次敲打,看来也便如此了。要说想拔掉应家,其实他没有这么想,朝堂平衡,他只是要让手持重兵的应家时刻警觉。
云衣跪在那里知道自己这摊事情,大体就结束了。
之后青滩呈上账目,皇上看了看,丢给刑部大人,“你自己看看这个。”然后便低头把玩着那块曾经他赏给妃家的玉佩,觉得很有意思。看着卿云衣跪在人群中,一派没自己什么事情的样子,再看看应简远的淡定,真是一出好戏。
皇上把那玉佩递给太监,指了指卿云衣。太监马上将这东西递到云衣面前,云衣诧异接过来,皇上问“见过这个吗?”
“不曾见过。”云衣回答。
“妃羽裳是你什么人?”
“是我同胞姐姐。”
“朕为何从未听说妃家有同胞两姐妹。”
云衣于是将曾经妃家母亲口中的那个故事原封不动讲了一遍,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为何忽然知道了?”皇上问。云衣卡住,她一直这样讲,却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故事有这个地方讲得不太圆。多年不知道的隐情,为何现在知道了,于是只能临时编纂,“想来是姐姐走了,母亲他们太过思念,才来寻我的。”
皇上倒也没深究,看着应简远,“朕赏给妃家的,不是让你拿来假公济私乱用的。”
应简远低头,“臣知罪。”
从皇上只在考虑这些小事上应简远便知道,应家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