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来敲门,说大夫来了。
云衣打开门,夏如秋一脸惊慌的进来拉着云衣,“你怎样了?”
云衣笑着摇头,“别担心,你给的药还不错,帮了不小的忙。”
夏如秋这才看见后面的应简远,匆忙行了一个礼,“这是外伤伤药。”夏如秋直接递给了青滩,应简远一笑,“有劳夏小姐了。”然后径自离开,显然人家姐妹俩可不需要他在这里了,苦命的自己只能找侍卫上药了。
收拾消毒包扎一通,夏如秋看着云衣满面愁容,“到底还要受多少伤才算到头。”
云衣叹气,“我也想知道。”
陆续的各路人马都上门了,穆宇看着云衣的神情很是复杂,重重叹气没有说话,云衣赔笑,“师傅,安心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穆宇自怀中拿出一封信,“蓝达留下给你的,人已经走了。”
“走了?”云衣拆开信,里面蓝达的字迹很乱,大体意思是家里那边抓包,他得赶回去,不然要被他爹打断腿了,希望之后还有机会再见到云衣。
这小子倒是很精神啊,帮了很多忙,又这样走掉了,云衣心里笑起来,收好信件。
然后穆宇道,“你这里一切都好,我过阵子也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又要走?”云衣吃惊。
“嗯,还有许多地方想去看看而没有去呢。”穆宇淡淡的神情,里面有些哀伤。
云衣心里知道,他觉得放心了,又因着之前的那个拥抱而尴尬着,现在便只剩下离开想躲开这段情愫了。云衣也无话可说,“师傅要没事回来看看啊。”
“嗯,一定。”
府里的人都回来了,大家忙碌起来。
云衣又请夏小姐看了看绿萝的身子,然而连夏如秋也无可奈何,绿萝自己倒着释然,告诉云衣不必在意了。云衣安排她暂时住在侯府里,也可以和魏落在一起的,她都能照应到。绿萝倒也不推辞。老侯爷看着这个姑娘,心里五味杂陈,只能命人好生照顾她。
到了晚间,桌上摆好了一桌子的吃食并饺子,今日破五,老侯爷留了各位都一起用饭,看大家都围坐下来,举杯感谢道“应家今日还能坐在这里,我知道各位均出力不少。无以为报,唯有以这杯酒,敬各位,表示感谢了。”
大家匆忙起身,一起饮了这杯,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夜晚,在云衣的暗示下,应简远让青滩去送夏如秋回府。这两个人有许久没有好好聊一聊了。
走在路上,青滩良久才开口问她,“这次,可以和好了?”
夏如秋笑笑,“嗯,可以了。”
“少爷自从喜欢上少夫人,便从来不曾轻慢过。当初的少夫人坠崖,他比任何人都痛苦。”青滩回忆那时候,有些感慨。
夏如秋不说话,默默走路。
“如秋,若失去你,我也会这样痛苦。”
夏如秋笑起来,“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讲这样的话。”
“现在觉得有些话该早说便要说出来,免得日后后悔。”青滩有些怅惘,看着家里这样一波三折,再看看自己这样悬殊的身世,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夏如秋却停下来,看着青滩,“这段时间是我不好。想着羽裳的事情,再想想自己,我确实在想到底在感情上选一条怎样的路才好。现在我想通了,凭心而为,总不会错。就像她回来,她还是回到了那里一样。心所归处,始终只能是那个对的人。”
青滩牵起夏如秋的手,紧紧握住,两个人心照不宣,却觉得比之从前,更近了许多。
这个案子很快结案了,一切真相大白。赵家落狱,等待秋后问斩。四皇子倒是没事,没查到什么实据,但是这一遭似乎吓出了病,常日卧病在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