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叛乱,也多是因为风俗教化上的差异和不同。”
“对于他们你若是还想屠戮,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每次他们叛乱,朝廷也往往是予以镇压,再采取怀柔策略进行安抚。”
“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他们加以教化,这种矛盾也会越来越少。”
“就像郭福善的那样,这各地的僚民,也是惊恐将来会同那突厥一样。”
“所以才感到焦虑不安,更想要谋反自保。”
“眼下,还是要抓紧时间,派出军队进行平叛,将局势缓和下来再。”
这时候,郭福善也是附和着道:
“李相,目前来,贵州、巫州两州兵力充足。”
“以他们自己的力量,对僚民进行镇压难度不算太大。”
“但其他几个州,地处偏远,多崇山峻岭。”
“州府官兵也较为稀少,还需要朝廷这边尽快的派出援军才可。”
听着他们的话后,李秋眉头紧锁。
先让郭福善回去抓紧时间筹备兵力、粮草和大军出征事宜。
而李秋,随后就陷入到沉默之中。
关于境内的这么多僚民,总是这样下去可绝对不是长远之计。
眼下大唐君明臣直,他们的叛乱起来倒是没什么危害。
镇压下去也并不麻烦。
可一旦到了大唐中后期,皇帝无能,奸臣当道,国力衰退之时。
这些起来不起眼的僚民叛乱,就将造成非常大的危害。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想要将他们全都教化过来,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一定要在自己有这个能力之时,要对这种现状进行根本性的改变才行。
于是在晚上,当所有人都下班之后。
李秋依旧是停留在这政事堂之中,思寻着这件事。
也就在这时,中侍郎岑文本,缓缓走进了李秋这里。
“李大人,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呢?”
“之前我可是听闻,每到申时,李相你可是最先赶着回家去的。”
一个善意的玩笑,李秋也是笑了笑。
急忙礼貌的请岑文本落座。
“唉,让岑大人你见笑了。”
“原本我也想早些下班的。”
“怎奈这朝中政务繁杂,我想走也是走不了啊。”
“岑大人你每天都这么晚吗?”
岑文本点点头。
“这中省和门下省的政务,与尚省多有不同。”
“虽然不像你们这样繁重,但涉及之事,往往都是隐秘。”
“任何一件事,都需要慎重又慎。”
“所以像我们也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
“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当陛下想要找我们时,都要有人值守的。”
“李大人你面带愁容,可是因为那僚人作乱之事而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