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将入冬前,主公可去信给渝州王,询问购买粮草的事宜。不过,我猜得出来,那位九指无遗,定然会劝渝州王,不将粮草卖与主公。”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主公要争霸,粮草之计必不可少。”
“明白了。”徐牧点头。
西蜀的路还有很远,在暗中,还有像粮王这样的数千年隐藏门阀,不喜西蜀以民为本的路子。估摸着会用尽法子,让西蜀的争霸功亏一篑。
“前些时候,我想了许久。”贾周继续开口,“恪州黄道充……极可能是金蝉脱壳之计。”
“金蝉脱壳?”
“正是,他的尸首,主公并未亲眼所见,也并未亲自验过。更像是耍了一场术法,蒙过天下人的眼睛。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并无证据。”
贾周的谋略嗅觉,何其敏锐,既然敢出来,那即是,至少有了五六成的把握。
“黄之舟那边,不若先留在将官堂,不得,以后会有大用。”
约莫是了个痛快,捧起茶盏,贾周缓缓喝了两口。
“河州事毕,伯烈那边,也该回来了。而柴宗,也开始接手定北关的军务。长令战死……镇州将的空缺,当补上了。主公可有想法?”
“柴宗为定州大将,樊鲁为并州大将。”
樊鲁虽然性子莽,但打仗的本事并不差。到时候,多派几个幕僚同去,有陈忠和柴宗在旁,并不算太担心。
“将官堂,我新挑了三人,并为成都三将,可随军参战。主公,这是名单。”
徐牧了,记住了名字。没有世家输送人才,他的本部大将和幕僚,只能层层选拔,再通过将官堂的培养,登上乱世舞台。
“另外,最后一事。”贾周顿了顿,“西域那边,真兰城公主已经派人回了成都。这几日,都在驿馆那里候着。主公若有空暇,无妨和我一道去。”
“甚好。”徐牧心底微喜。
蜀州粮草获丰,接下来,该是钱银的筹备。丝绸之路若是能打通,其中的利益,堪称可怕。
“渝州王新得河北之地,又有了燕州作为养马场,加之内城富庶无比……主公的脚步,也该往前踏了。”
贾周起身,似是今日了太多的话,顿了顿后,捂着嘴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