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山峦地带,以围歼的步战,消灭西蜀大军。”
申屠冠沉默了下,“所以,常胜军师此举,是为了诱出西蜀大军。”
柳沉面色微动,“申屠将军,吾友常,曾经以二次奇袭之计,使西蜀危机重重。此刻,若是蜀人知晓,他欲行第三次奇袭,会如何呢?”
“定然是想方设法,破坏军师的奇袭计。”
“那便是了。等着吧,吾友这一次,定要震惊整个天下。”
申屠冠并没有打算停下话头,指着地图,“我尚有疑问,哪怕军师用奇袭计,但又如何有办法,让蜀人觉得危机重重,使其出城。”
柳沉声音不变,“吾友去的方向,定然是定北关。但我若是,有人会在定北关内造势,挑动降卒叛军,逼徐蜀王不得不派人出城。”
“何人?”申屠冠惊了惊。
“羊倌先生。莫忘了,定北关外开荒的苦力,尚有数千的降卒,若战事一起,这些人定会被驱回关内。”
“军师……真神算也。”申屠冠语气拜服。
“最好的战局,稍纵即逝。若是那徐贼亲自带人出城,来截杀吾友的奇袭,那么,他便会陷入围歼。即便不是他亲征,换个别的西蜀大将,也同一道理,吃掉这一波西蜀大军,几乎是大势已定了。”
柳沉仰起头,神情间有了微微的狰狞,“古往今来,徐贼的路,便如那些螳臂当车的乱民政权,终归要烟消云散。”
申屠冠点点头,似是又想起什么,“对了柳军师,北路大将黄之舟,现在伤势如何?”
“好了许多。”约莫不喜这个人,柳沉淡淡开口,“吾友的意思,让他的北路军加入司州战局,放空壶州的驻防。如此一来,奇袭的势头,更是真了几分。”
“黄将军是有本事的人。我倒是希望,他能早些参战,与我并肩杀敌。不瞒柳军师,吾弟申屠就,与黄将军有兄弟之情,我亦是喜欢此人。”
“嗯,知晓了。”
柳沉懒得再谈及,目光重新变得清冷。
“这段时日,你我二人便在鲤州附近,以造势牵制为上。须记,若蜀人出关,我等立即北绕,与其他各部人马,迅速形成围歼之势。”
“这是自然,某申屠冠的长刀,早已渴血。”申屠冠掷地有声,“只盼这一轮,我北渝一战定江山!”
“的好,一战荡平徐贼的势力!”柳沉的声音,颤抖且激动。